有人找上門來。
兵咬著煙嘴,隔著繚繞的煙,不動聲色地觀察著對面的男子。
中年人四十歲左右,衣著考究,氣度不凡,自顧自地喝茶,沒有半點不自在。他身旁肅立的美貌女子,實力非同小可。
“我說過,這段時間不要來煩我!你們難道把我的話都當(dāng)耳旁風(fēng)了”
賽雷的咆哮從門外傳來,顯然她的心情極度不爽,處在暴走的邊緣。
兵注意到中年男子身后的美貌女子臉上閃過一抹不屑之色,哦,看來似乎有點意思喲
賽雷一頭沖了進(jìn)來了,咆哮道:“撲克臉,你今天不給我個說法,你就死定了”
她的語氣戛然而止。
“小雷?!敝心耆宋⑽⒁恍?,放下手中茗杯:“怎么?不認(rèn)識二叔了?”
賽雷臉色陰沉:“你來干嘛?”
“我恰好有事到魂區(qū),就來看看你。你父親很是想念你,希望你能回去看望他?!敝心耆四樕系男θ莺芎吞@。
賽雷冷笑:“我十二歲被逐出家族的時候,早就和你們劃清界限了。這里不歡迎你,你們可以滾了!”
中年人臉色一沉,他身后的美貌女子按捺不住,罵道:“放肆!一個被逐出家族的賤人,也敢口出狂!”
她渾身氣息轟然四逸,室內(nèi)溫度驟降。
賽雷臉上浮起一絲笑容,忽然道:“端木,給她掌嘴?!?
端木早在那女子罵賽雷的時候,就心中充滿驚訝,這女人腦袋被門夾了么?敢罵賽雷大姐頭!這樣的勇氣,真是令人敬佩啊
當(dāng)他聽到賽雷大姐頭的話,頓時一個激靈,在基地混久了,幾個頭頭的脾氣他也摸得差不多,大姐頭怒了!
如果今天沒有給這死女人幾巴掌
端木不寒而栗。
幾乎想也不想,端木身形一晃,如同鬼魅般出現(xiàn)在女子的身側(cè)。
女子怒極反笑,在她眼中,賽雷身份低賤至極,竟然口出狂給自己掌嘴,她心中殺機彌漫,便欲動手。
呼,一只手掌,穿透繚繞的煙霧,一把抓住中年人。
中年人大怒:“豎子敢爾”
兵不費吹灰之力,把中年人拖拽了過來。他嘴里咬著煙嘴,手掌啪啪啪拍在中年人的臉上:“識時務(wù)者為俊杰,這個時候說豎子,可真不是什么好選擇呢?!?
美貌女子大驚,她的注意力全都被端木吸引,萬萬沒想到,那名魂將竟然會突然出手。主人被擒,她的局面立即陷入被動。
她尖叫:“你們瘋了”
啪啪啪,響亮的耳光聲,打斷了她的尖叫。
兵好整以睱地給了中年人幾記耳光,中年人威嚴(yán)的臉龐浮腫得像豬頭,中年人氣得渾身發(fā)抖,他從來沒有經(jīng)歷過如此屈辱的事!
“嘖嘖,豬一樣的手下,可是會拖累主人的哦?!北呐闹心耆烁吒吣[起的臉頰,一臉語重心長。
他忽然抬起頭,一臉詫異地看著美貌女子:“主辱臣死,你怎么可以沒有點表示?”
女子驚怒交加,便要不顧一切朝兵撲過來。
端木身形一晃,擋在女子面前。
兵對著中年人悠然道:“你的屬下一點都不憐惜你呢?!?
啪啪啪,又是幾記耳光,完全把中年人打懵了。
美貌女子驀地停住,她氣得全身發(fā)抖,但她知道如果自己再作任何掙扎,主人遭受的屈辱就會更多。她任憑端木把她綁起來,她的目光怨毒,咬牙切齒道:“你們會后悔的!”
“多謝關(guān)心!”兵咬著煙嘴,裝模作樣的回禮。
兩個被綁得結(jié)結(jié)實實,臉頰紅腫的家伙并排站在角落。
兵彈了彈煙灰,朝賽雷道:“要不要親手來幾下?”
賽雷看著兵:“你知道他們是誰嗎?”
“不知道?!北灰詾橐猓骸爱?dāng)然,你現(xiàn)在說一點都不晚。唔,你想說后果?這種陳詞濫調(diào)就不要在意嘛,顯然他們是想挖墻角嘛,嘖嘖,沒把他們剁了喂狗,就已經(jīng)很不錯了。神經(jīng)唐在這的話,他們已經(jīng)是肉渣了吧,我還是太仁慈啊?!?
“他們的勢力很大?!辟惱滓е齑剑那閺?fù)雜,她知道兵這是給她出氣,但是
兵哈哈一笑:“比光明武會還大?”
賽雷一愣,也跟著笑了起來:“那倒沒有?!?
她的臉上的陰霾盡散,說得也是呢,光明武會大家都不在意,那個可惡的家族,他們又豈會放在眼里?
“你可是我們的機關(guān)大師,多少年沒出機關(guān)大師了?喂,還指望著你給我們賺大錢呢!竟然跑到我面前來挖墻角,呵呵!”
兵最后兩個“呵呵”殺氣四溢,走到兩人面前,噴兩人一臉煙:“當(dāng)年敢這么做的家伙,全都被我揍得喊媽媽。可惜神經(jīng)唐不在,唔,他會怎么做呢?哦,他肯定會把你們吊起來,哎喲,這個沒文化的家伙最喜歡這個調(diào)調(diào),不好不好,我得給他培養(yǎng)點更高的追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