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上衣服的兩人,那種感覺瞬間不一樣了。
怎么說呢。
孟曉悠換上白衣后,長長的衣擺下,露出一雙纖細白皙的小腿,隨著走動若隱若現(xiàn),偏偏有一張可愛純澈的臉,透著白紙一樣的氣息,讓人忍不住染指。
她身邊站著的裴斯年,同款式的白大褂,穿在他身上硬生生襯出一股子禁欲斯文勁兒,尤其高挺的鼻梁上還掛著一副金絲眼鏡,說不出的韻味,仿佛他就該在這種場合,穿著這身衣服,修長的手持薄如蟬翼的刀片,站在實驗臺前,掌控全局。
兩個人站在一起,呆萌嬌俏小護士x斯文禁欲醫(yī)生,也不是不能磕。
羅清雪站在他們面前,腦子里莫名地開始翻找某些年在瀏覽器里跳轉(zhuǎn)到的不健康小說頁面。
關(guān)于禁欲醫(yī)生在辦公室,將小護士按在門上……
不等羅清雪繼續(xù)多想,忽而感覺身體冷冷的,抬頭便見男人鏡片下的淺灰色眸子危險的死亡凝視她。
嗯,不能再想了,再想就不禮貌了。
她打了個寒戰(zhàn),下意識說:“別誤會,這次我沒罵你老婆?!?
裴斯年淡淡收回視線:“不要浪費時間?!?
小鬼喪尸那邊撐不了太久,而且援軍也不一定及時趕到。
“走,這就走,口罩記得戴上?!?
羅清雪對裴斯年冰凍自己那件事至今還有陰影,堂堂羅家大小姐蓋不承認自己慫了,她安慰自己只是識時務(wù)者為俊杰。
寂靜的長廊,急促的腳步聲,緩慢的腳步聲交疊,有幾名研究人員來來回回奔跑,仿佛遇見了急事兒。
孟曉悠三個刷工作牌上了電梯,然而剛上三樓,還不等裴斯年他們找容院士,就被幾個人叫住。
“站住,這兩個新來的嗎?瞧著怎么那么陌生?”
孟曉悠心頭一緊,默默貼上了裴斯年的手臂,緊張地盯著自己的腳尖,聽羅清雪道:“新來的,我來三樓找露鳶有點事兒?!?
露鳶是羅清雪在研究所的朋友,曾經(jīng)和她一個老師,也是治愈系異能者。
“他們呢?”
為首的人是一個四十歲左右的男人,他見過羅清雪,但是其他人很可疑。
“工作牌給我看一眼?!?
羅清雪趕緊把工作牌給他們看。
男人看了兩眼,“臥龍?姓臥?”
裴斯年:“……嗯?!?
“鳳雛?”
孟曉悠:“……”
不知道為什么,就是好羞恥呀這個名字。
羅清雪哎呀一聲,突然發(fā)怒:“這你就不懂了,這兩人是孤兒,自由被養(yǎng)父養(yǎng)母養(yǎng)大,為了報答養(yǎng)父母,發(fā)誓成為人中龍鳳,所以名字有什么問題?況且你知道本小姐是誰嗎?給了臉了是吧,本小姐堂堂羅家大小姐,就是容院士也要給我們羅家?guī)追直∶?,我好不容易給朋友找一個工作,你再三阻攔,本小姐不要面子的嗎?”
羅清雪的脾氣,男人也了解,他不悅地蹙緊眉頭,仔細觀察了一下三人,心里怪怪的,隱約覺得臥龍鳳雛既陌生又眼熟,好像在哪里見過。
不過現(xiàn)在有事情要做,沒時間耽擱,他將工作牌還回去,一板一眼:“臥龍鳳雛是吧,正好我這邊缺人手,先跟我來吧。”
事已至此,幾個人的行程被打斷,裴斯年開始思考,四周都是監(jiān)控,要怎么在不打草驚蛇的情況下殺了這幾個人,結(jié)果男人再次開口:“我們要在容老師來之前快點處理完,不然容老師會不高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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