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guān)鍵你換就換,你怎么連郎君的性別都換了呢?
孟曉悠蘑菇探頭,眨了眨大眼睛疑惑地關(guān)注了女喪尸很久,扭頭和裴斯年說:“那你之前和我在一起,是老牛吃嫩草嗎?”
裴斯年:“……”
他牙齒更硬了。
面無表情捂住她的小嘴巴,“閉上。”
沒有一句是喪尸愛聽的,怎么就吃嫩草了?
他又不老。
不過話又說回來,其他喪尸都有零零碎碎的記憶片段,唯獨(dú)等級更高的裴斯年沒有。
他還真不知道自己的具體年齡,沒準(zhǔn)……還真是老牛吃嫩草。
裴斯年的思想莫名其妙被帶歪了,但是穩(wěn)重的喪尸先生很快就找回來了話題,冷冷吐出來兩字:“不換。”
有本事就來搶,他倒要看看,什么喪尸能從他手底下?lián)寪廴恕?
男人身材不是那種兇猛的肌肉男,卻如松如竹,如雕如琢,頎長清濯的身軀下,隱藏著十分有安全感的爆發(fā)力。
蘑菇并不擔(dān)心自己被換掉,黑汪汪的眼睛像是不問世事的洋娃娃,細(xì)細(xì)打量女喪尸和周子明。
女喪尸被她看得一陣心癢癢,好可愛,想編織成傀儡天天抱在身邊,每天一睜開眼睛看見實(shí)在太美好了。
而且隔著老遠(yuǎn)就能聞到香味。
嘶哈!
好香,好香要,世界上怎么會有如此完美的人類呢。
瞧瞧,待在那只同樣拐賣人販子的同行懷里多乖,軟軟的一小團(tuán),渾身肌肉都是放松的,仿佛很依賴同行,臉蛋好看又精致,眼睛水汪汪的招喪尸稀罕。
她不敢想象,如果這個人類被她抱在懷里,那得多幸福,這種人類她能一口吞十個??!
與之相比,懷里的這個硬骨頭的臭男人頓時不香了。
女喪尸索然無味地松開周子明。
周子明其實(shí)也是靠著女喪尸的,被這么一松開,猝不及防一個踉蹌差點(diǎn)栽倒,好不容易站穩(wěn),就聽女喪尸說:“滾一邊拉去,別擋害?!?
女喪尸的方,周子明聽懂了,他不敢置信地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喪尸:“不是,你之前不是這樣的?你怎么能這么對我呢?”
女喪尸的瞳孔有些接近人類,但是要比人類更細(xì)小,大部分都是眼白,導(dǎo)致周子瑜仿佛看見女喪尸對他翻了個白眼,“男人,注意你的態(tài)度,你是個人類,有什么資格對我指指點(diǎn)點(diǎn),我吃不吃你還要向你報備嗎?”
周子明不服了,梗著脖子,“不然呢?說不吃就不吃了?”
周遭的眾人:“……”
其中一個隊友忍不住扶額:“周哥,你在干什么?”
周子明身軀一僵,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干了什么蠢事兒。
他訕訕地縮回脖子,趁著女喪尸對她高抬貴手,麻溜地滾到人群之中。
他一身喜袍,和女喪尸在一起,是整個婚禮最亮眼的顏色。
周子明覺得晦氣,就要脫下來,結(jié)果收回了一道冰冷的視線,一抬頭,就見某個大佬鏡片下的眼神似乎不太和善,他脫衣服的爪子默默收回來,插進(jìn)人堆不吱聲了.
裴斯年收回視線,輕輕拍了拍孟曉悠的肩膀,“看夠了嗎?看夠了就走。”
再不走,女喪尸都快把小笨瓜盯出個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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