嗅到熟悉的氣息,孟曉悠鼻子翕動(dòng),委屈感越來越濃,她咬緊了牙,甕聲甕氣,“東方烈…還沒打呢?!?
男人不做理會(huì),執(zhí)起她的手,清涼的指尖拂過紅痕,火辣辣的疼瞬間減輕了不少。
孟曉悠手指微微蜷縮,低頭吸了吸鼻子,“我們……”
“朋……友……”
孟曉悠一愣,瞬間抬頭。
“裴斯年?”
這一刻,周圍的紛紛擾擾都不重要了,地板破碎聲,重物敲擊聲,人的呼喊聲,通通都被孟曉悠拋之腦后。
她明亮的黑眸里,盛滿了星光,淚水如冰珠滾落,一發(fā)不可收拾。
“你是不是說話了?”
這句話,孟曉悠曾經(jīng)也問過,回應(yīng)她的永遠(yuǎn)是空氣的寂靜。
而這一次,她得到了回應(yīng)。
“嗯……”
長時(shí)間沒說話,男人發(fā)音緩慢,如同冬季湖面上一點(diǎn)點(diǎn)裂開的冰,緩慢而沉重。
沙啞中透著清冷干凈的溪水,流淌在人心尖,配上那冷白俊逸的臉,有說不出的禁欲感。
好聽。
他真的能說話了。
孟曉悠擦了一把眼淚,手指被男人的大手取而代之。
他冰冷的指腹擦過她的淚,在她泛紅的眼尾輕按。
“留……我……”
喪尸先生結(jié)巴的有點(diǎn)嚴(yán)重,孟曉悠沒聽明白,眨了眨霧蒙蒙的眼睛,睫毛掃過他的指腹,說話還帶鼻音:“什么?”
指腹癢癢的,裴斯年鏡片下的眸子微垂,盯著小姑娘兔子似的眼睛,到嘴的話醞釀許久,總算說完整了。
“別…哭……下次泡泡…留給我?!?
男人的聲音磕磕絆絆與樣貌氣場有嚴(yán)重的反差感,卻出奇的好聽,疑似冰錐墜落,有一下沒一下地?fù)舸蛑袷?
但……話一點(diǎn)都不中聽。
孟曉悠撤回了眼淚,抓住他胸口的衣料,眼睛差點(diǎn)委屈成荷包蛋,又圓又大,還是波浪勾線。
“你……還是當(dāng)啞巴吧?!?
沒一句她愛聽的。
與此同時(shí),身后又是一聲巨響,孟曉悠氣咻咻回頭,就看見從開始到現(xiàn)在,東方烈竟然沒閑著,而是和女喪尸打起來了。
喪尸先生沒有覺醒土系異能,而是找來了土系異能的同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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