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急關(guān)頭,朱平安沉著冷靜的應(yīng)對,一手擋在胸前,一手快速的將匕首往上刺。
你是野狼是吧!
你夠狠的是吧!
那我就比你更狠,朱平安豁著一條胳膊被狼咬,也用一手將匕首刺入野狼的心臟,讓其血濺當場,染紅身下這片皚皚白雪。
然而
朱平安還是小瞧了這匹嗜血的野狼,捕獵經(jīng)驗豐富的野狼在半空中擰身,撲在了朱平安的右側(cè)雪地上,讓朱平安的應(yīng)對沒有一點卵用。
在落地的一瞬間,野狼便向著朱平安右側(cè)大開的頸項撲去,狼牙精準的向著朱平安的頸部大動脈撕咬而去......
快,準,狠
野狼在這一刻將這三個字發(fā)揮的淋漓盡致,而且野狼還很狡猾,右側(cè)是朱平安的動作盲區(qū),朱平安右手持著匕首,往左刺很容易,但是往右刺就有些困難了。
朱平安只來得及將右手所持的匕首,以一個很別扭的姿勢狠狠的扎在右側(cè)的地面上,同時左手奮力的護住頸項。
腥風(fēng)撲面,甚至野狼嘴里噙著的馬血都噴在了朱平安的臉上。
這一場的角逐,高下立分。
野狼天生具有速度優(yōu)勢,而且本身又占了先發(fā)制人的優(yōu)勢,一場血腥的盛宴就要的手了,野狼琥珀色的眸子閃爍著嗜血的光芒。
狼牙距離朱平安的頸部大動脈只有一寸,而朱平安的匕首距離狼身卻還有七八寸之遠。
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只聽一聲刺破空氣的劇烈聲響。然后就看到一柄長槍刺破空氣而來,“吭”一聲貫穿了野狼的頸部。將野狼直直的釘在了雪地上,長槍的尾部還在嗡嗡的震顫著。
寒風(fēng)呼嘯
漫天雪花
熾熱的狼血噴了朱平安一臉。模糊了雙眼。
野狼連叫都沒來得及叫出來,就被長槍貫穿在雪地上,琥珀色的狼眼兀自保留著嗜血的光澤,血跡染紅了一片白雪。
因為被鮮血模糊了是雙眼,朱平安只看見一個模糊的人影在緩緩靠近,腳步踩在雪地上發(fā)出一連串的咯吱聲,依稀看著來人身材偉岸,體格壯碩,就像是金庸小說里描繪的俠士一樣。
來人慢慢走近。朱平安想著是說多謝大俠呢,還是說多謝好漢,或者多謝恩人之類的詞匯。剛想好說什么,還未等開口,對面走來那人卻已經(jīng)開了口。
“姑爺你沒事吧......”
姑爺?
這一聲稱呼讓朱平安到口邊的話硬生生咽到了肚子里,并發(fā)出了一連串的咳嗽聲。
等等,這是怎么回事啊,姑爺,是認錯人了還是當?shù)氐奶厥夥Q呼?又或者是我聽錯了?
“姑爺。你還好吧?”來人快步而來,有些擔(dān)憂的將朱平安扶了起來。
這一次,朱平安聽清楚了,字正腔圓的姑爺兩個字。發(fā)音別提有多標準了。
被來人扶起后,朱平安用袖子抹了一把臉上的狼血,擦掉模糊雙眼的狼血。久違的明亮回歸了視野,也看清了這個扶起自己救了自己的人。然后整個人就不好了。
這個人自己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