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韜嘆了口氣,攔住了夏禹,道:“你就別逼他了,車子壞了的事情,找公司報銷吧。你現(xiàn)在逼他,只會多一個人受到傷害?!?
夏禹見蘇韜出聲,也就不再堅持,看了一眼蘇韜,道:“怎么處理他們呢?”
蘇韜想了想,這幫人交給當地警局,恐怕根本沒用,于是撥通了一個電話,“你們應該就在附近吧?”
唐詩甜甜地笑道:“是啊,你往西邊方向看一眼,那邊有一個高樓,我和黑金哥就在頂樓拿著望遠鏡看著你呢。”
蘇韜的視力不錯,聚目望去,果然樓頂上有兩個黑點,“這幫人你們幫著處理唄?”
“那我得問問領導!”唐詩那邊沉默了幾秒,隨后道,“領導說,你就將他們丟在那里吧,等會國安來抓人?!?
蘇韜掛斷了電話,朝幾人擺了擺手,道:“行了,會有人來收拾他們的?!?
唐詩帶來的人,才是真正的特工。
一群假特工被真特工給逮著了,也算是一報還一報。
幾人重新上了夏禹那輛有點丑的轎車,雖然說擋風玻璃碎了,但轎車的性能不受影響,沿著水泥小道往前走了一段,幾輛黑色的漢蘭達急速迎面駛來。陳俊凱他們剛以為送走了幾個魔神,沒想到又被一群人包圍了。
唐詩從一輛漢蘭達的副駕駛座駕上跳下來,脆聲說道:“你們涉嫌詐騙、敲詐勒索、私藏槍支彈藥被捕了。”
畢,國安部訓練有素的工作人員一哄而上,將眾人給控制起來。
陳俊凱仔細看了一眼,這幫人都沒有穿民警制服,手上拿著的家伙都是真槍,頓時傻眼了。
其中一個白胖子,高聲喊道:“你們別抓我,我爸是曹xx,東新區(qū)的民政局局長。”
黑金走過去,皺了皺眉,道:“別嚷嚷,先想想你爸爸經不經得起查。”
那白胖子頓時就不說話了,一個區(qū)民政局的副局長,如果不以權謀私,他的兒子怎么可能買得起一輛價值幾十萬的越野車呢?
至于其他人,也意識到對面的人,都不是善茬,畢竟坑爹的蠢貨也不常見。
陳俊凱默默低下頭,他此刻心中滿是悔恨,從一個國防生墮落成為了囚犯,對于自己的誤入歧途,他悔恨不已。
只可惜,世界上沒有后悔藥。
軍迷俱樂部被掀了個底朝天,查獲了數十只各種類型的仿真器械,其中還有大口徑突擊步槍和分量十足的機槍,至于威力十足的鋼*珠槍也有好幾件,其余如頭盔、戰(zhàn)術靴、匕首、軍刺更是有許多。
唐詩從其中挑選了一把款式不錯的軍刺,拿在手里舞動了兩下,嘖嘖道:“手感不錯,很專業(yè)。”
繼續(xù)往里搜查,有個國安人員打開了個箱子,道:“那邊發(fā)現(xiàn)役軍裝了?!?
黑金走過去一看,眉頭擰起,沉聲道:“雖然是仿制的山寨貨,但軍銜、領花、名牌、臂章等,跟現(xiàn)役部隊沒有任何區(qū)別。等下要仔細審訊嫌疑人,追問出這些軍裝的來源。不出意外的話,牽涉到一個專門仿制現(xiàn)役軍裝的作坊?!?
唐詩也不再笑嘻嘻的,案件牽扯到這個級別,就不是小打小鬧的,也不枉他們抽調了這么多國安人員來抓人。
……
鐘月低著頭,滿臉愧疚,今天的風波,全部都是因為自己而起,寧茹在旁邊低聲安慰,邊波坐在鐘月的身邊,因為車內擁擠,肌膚相親讓他竟然動都不敢動一下,額頭鼻尖滿是汗水。
蘇韜笑著說道:“邊波太熱了,繼續(xù)流汗,估計要脫水了,趕緊把空調的溫度開低一點吧。”
夏禹調大了風速,自嘲地笑道:“沒辦法,車窗到處都是洞,漏風呢?!?
手機響了起來,蘇韜接通了電話,唐詩笑著說道:“跟你匯報一下戰(zhàn)果,沒想到竟然抽絲剝繭,找到了一個規(guī)模不小的犯罪團伙,制作防止槍械和軍用裝備,國安內部已經追蹤了好幾年,他們比較狡猾,總是打一槍換個地兒,沒能逮到他們的頭兒。陳俊凱竟然認識那個人,我們已經通知外省國安,迅速采取行動,已經迅速破案,抓到了團隊的主謀。”
蘇韜笑著說道:“那應該有獎金吧,要不幫申請一下啊?我們和犯罪分子做斗爭,還損壞了一輛車。”
唐詩銀鈴般的咯咯笑道:“獎金沒多少錢的,可以給你們頒發(fā)錦旗?!?
蘇韜擺了擺手,遺憾地拒絕道:“那就算了。三味堂榮譽室只掛患者送過來的錦旗,而且已經掛滿了,你們送個錦旗過來,我還嫌占地方呢?!?
掛斷了唐詩的電話,蘇韜手機又立馬響起,里面?zhèn)鱽韺熧R德秋的電話,“有一個病人現(xiàn)在情況危急,請你務必立刻趕到省人民醫(yī)院,她需要你的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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