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的事情,請你見諒!我其實與那個男生不熟?!辩娫录t著臉,解釋道。
“沒事。當(dāng)時我也挺沖動,動手打了他,其實我性格很好,主要是看他對你糾纏不清,才出手教訓(xùn)他?!标惪P好奇地問道,“那男生是誰啊,看上去跟你不是同班同學(xué)。”
鐘月穿著白色的涼鞋,腳尖踢了踢地,輕聲道:“他是我們學(xué)院研二的學(xué)長。我們學(xué)院比較特殊,一部分學(xué)生入學(xué)之后,就會指定老師。他和我都是賀德秋老師的學(xué)生,也就是我的同門師兄,經(jīng)常幫助我?!?
陳俊凱聽鐘月這么一說,立馬明白其中的意思,笑道:“原來是這樣啊,不過看得出來你那師兄對你有好感,不然的話,也不會那么激動了?!?
鐘月點了點頭,面色微紅,道:“下次別做那么出格的事情了。你給我送花,讓我成為全院的笑話了?!?
陳俊凱用力擺了擺手,異常堅定和認(rèn)真地說道:“送花才能代表我對你的感情?,F(xiàn)在都什么年代了,你們學(xué)院那些老師和領(lǐng)導(dǎo),一定能理解的?!?
鐘月不過是剛從高中進(jìn)入大學(xué)的女生,雖然自小情書不斷,但嚴(yán)格的家教讓她從來都沒有談過戀愛。陳俊凱如此直接的告白,讓她芳心大亂,如同一只小鹿在懷中亂撞起來。
“走吧,咱們?nèi)コ燥?,今天是周末,我好不容易拿到假條出來的。我約了幾個朋友,咱們先去吃飯!”陳俊凱指著路邊一輛奔馳車笑道。
鐘月家境不錯,但父親也就開了一輛帕薩特,她心中有點驚訝,這陳俊凱的家境應(yīng)該很不錯。
陳俊凱發(fā)現(xiàn)了鐘月表情的變化,心中暗自得意,像鐘月這樣的大一新生,實在太好搞定了。
等奔馳車駛出沒多久,劉建偉朝夏禹努努嘴,道:“那小子沒想到還挺有錢的!”
“有錢個屁!”夏禹沒好氣地戳穿道,“就是一輛比亞迪,換了個奔馳的車標(biāo)而已?!?
劉建偉好奇地盯著夏禹望了一眼,意外道:“你怎么看出來的?”
夏禹老臉一紅,坦白道:“當(dāng)年我曾經(jīng)這么想弄過,后來鬧出了個新聞,一個裝逼的浙源商人被交警查出來,還因為擅自改變已登記的機(jī)動車結(jié)構(gòu)、構(gòu)造或特征被罰款1500元,就放棄了這個想法。沒想到這小子,還玩這過時的一招。”
劉建偉見假奔馳車已經(jīng)跑遠(yuǎn)了,笑道:“還不追嗎?”
夏禹耐心地科普道:“跟蹤人,是講方法策略的,你放心吧,以我靈敏的嗅覺,絕對逃不了。我得先跟蘇少打個電話,匯報一下情況?!?
……
坐在教室內(nèi),蘇韜接到了夏禹的電話,等他說明始末,“你們等我?guī)追昼?,我晚點就到。”
坐在蘇韜對面的是寧茹,眨著大眼睛,盯著蘇韜,一動也不動,仿佛自己臉上有花似的。
蘇韜無奈苦笑道:“你盯著我看做什么?”
寧茹問道:“邊波的事情,你難道不幫嗎?上次那個叫做陳俊凱的軍人,揍了他一頓,挺慘的!雖然邊波對你的態(tài)度不怎么樣,但好歹也是師兄弟一場。”
蘇韜反問道:“你就這么相信我,一定能收拾他的情敵?”
寧茹嘆了口氣,決定從另外一個角度來說服蘇韜,道:“邊波,你可以不管,但鐘月這個小師妹,你總得要管一管吧?”
蘇韜聳了聳肩,嘆氣道:“這個理由還算可以。不過,你得記住了,我這個人從來不會做狗咬呂洞賓的事情,邊波別誤以為是我看在他的面子上,幫他出頭的。我只不過是不想小師妹,被一個騙子所欺騙?!?
“騙子?”寧茹皺眉,困惑地望著蘇韜。
“沒錯!”蘇韜如實說道,“陳俊凱這個人的身份很有問題?!?
“什么問題?”寧茹皺眉道。
“唉,結(jié)果很驚人,等你明白真相,恐怕會嚇一跳,我只能說,這年頭的騙子太厲害。手法很多,而且極其富有想象力?!碧K韜故意賣了個關(guān)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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