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德浩這輩子還從來沒有被人如此羞辱過,他憤怒地說道“你把電話給詩淼,我要與她說話。”
蘇韜哪里給他這個機會,譏諷道:“繼續(xù)讓你騷擾她嗎?你這個老色狼,想要給自己兒子戴綠帽子,真是天下最無恥卑鄙的人。還有,你最近走路小心點,若是被人打了,千萬別告訴我沒提醒你?!?
畢,蘇韜直接掛斷了電話。
呂詩淼中途已經(jīng)笑得不行,硬是捂著嘴巴忍住,見蘇韜輕松寫意地將手機遞過來,她終于放聲笑了出來。
半晌后,呂詩淼指著蘇韜道:“你也太賤了吧,我能想象,現(xiàn)在喬德浩肯定是暴跳如雷,同時又是忐忑不安呢?!?
“對付賤人自然要用賤招兒才解氣?!碧K韜聳了聳肩,“沒給你惹什么麻煩吧?”
呂詩淼擦了擦眼角的笑淚,道:“都被你捅破窗戶紙了,還考慮那么多做什么?估計他也是被嚇得不輕,最近這段時間傳出風聲,狄院長要升到局里擔任局長,喬德浩有機會晉升成為院長,他現(xiàn)在可不敢惹出什么緋聞?!?
蘇韜望著呂詩淼的情緒終于好了不少,道:“還唱嗎?”
呂詩淼鄭重其事地點了點頭,道:“當然,麥霸時間又要開啟了。”
呂詩淼表面上看上去很釋然,但能看得出她依然還在彷徨。
有句俗話,女人嫁人等同于轉(zhuǎn)世投胎,有些人利用結(jié)婚能夠搖身一變,生活水平直線上升,然而也有女人結(jié)婚之后,卻被復雜的家庭環(huán)境困擾,進退兩難。
婚姻是一座圍城。圍住了男人,同時也圈住了女人。
不過,正因為經(jīng)歷過婚姻,所以呂詩淼格外的充滿魅力。
蘇韜的心理年齡遠比外表看上去大,所以能夠讀懂呂詩淼內(nèi)心的干涸與困境,她表面上光芒四射,但心中卻是孤獨無依。
呂詩淼選擇了一首外文歌曲,唇上的口紅嬌艷欲滴,優(yōu)美的唇線性感誘人,白嫩的臉蛋上,掛著迷人的笑意,長發(fā)隨意地飄散在兩肩,隨著身子搖擺而起伏。
呂詩淼又唱了半個小時,被蘇韜給拉住,因為她的嗓子完全啞了,繼續(xù)唱下去,明天恐怕得失聲。
出了ktv,呂詩淼依然沒有結(jié)束的想法,拉著蘇韜,道:“我們?nèi)ゾ瓢赏姘伞!?
蘇韜無奈苦笑,道:“你確定,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凌晨十二點了啊?!?
呂詩淼揚著漂亮的眉毛,似笑非笑道:“怎么?不愿陪姐了?也罷,那我給喬德浩打電話,讓他來酒吧找我吧?!?
蘇韜知道呂詩淼故意說笑,嘆氣道:“那就去酒吧?!?
明瑞商業(yè)廣場附近有酒吧街,凌晨十二點正是最熱鬧的時候,選擇了一家比較有名的酒吧,剛坐在位置上,服務員便拿著出酒單過來,呂詩淼要了一瓶高度白蘭地,顯然準備痛飲一場。
舞臺上正在表演激情鋼管舞,穿著暴露的女子,夸張地挺送著胯部,身體如同水蛇般極大幅度的扭動,空氣中彌漫著煙酒的味道,重金屬的節(jié)奏,極大地刺激著年輕人體內(nèi)的荷爾蒙。
服務員送上了一瓶洋酒,呂詩淼斟滿杯中酒后,左右四顧,蘇韜瞧出了她的異樣,笑問:“在找你老公嗎?”
呂詩淼放下酒杯,意外地笑道:“你是不是有讀心術,什么都瞞不了你!”
蘇韜嘆氣道:“女人的報復心理特別強,當被傷害了之后,第一反應總是要不一起代價回擊?!?
自打呂詩淼說要來酒吧,蘇韜已經(jīng)猜出,并非呂詩淼經(jīng)常來這里,而是她老公喜歡在酒吧里鬼混。
呂詩淼朝蘇韜瞪了一眼,道:“年紀輕輕,搞得自己什么都懂一樣?!?
蘇韜朝右側(cè)不遠處努了努嘴,道:“我還真懂。你老公是不是坐在那個角落里,對面坐著一個穿著大紅露臍短衫的年輕女人?!?
酒吧里光線暗淡,看不出女人的樣貌,不過,肯定比不上呂詩淼,若不是蘇韜坐在她旁邊,像她這種級別的美女,早有人過來搭訕。
呂詩淼驚訝地望著蘇韜,感慨道:“還真神了,你讓我汗毛孔豎起來了?!?
蘇韜笑了笑,將杯中的白蘭地兌飲料喝完,道:“不要害怕,此刻我跟你站在同一陣營。dj換音樂了,咱們?nèi)ノ璩靥粫喊?,否則你老公根本不會想到,你會出現(xiàn)在酒吧,身邊還站著這么一個玉樹臨風的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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