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哥,從我脫下軍裝進(jìn)入黑道的那天起,我一直過的都很艱難。經(jīng)過一路的披荊斬棘,方才有了今天這點成績。也許很多人會覺得我已經(jīng)是權(quán)傾天下,沒有必要再去做這些讓自己煩心的事情,及時行樂才是正解。但是我覺得,有些事情,我必須去做。要是別人不去做,我也不去做,這些事情就永遠(yuǎn)無法得到真正的解決。若是我失敗,也算是個失敗的英雄,不是嗎?”唐峰話一說完,端起眼前的酒杯,一飲而盡。
“對!既然你鐵了心要這樣做,做哥哥的沒二話,全力支持你。只要有什么需要我?guī)兔Φ?,盡管開口。趁著我手上功夫還沒生疏,能幫你一點是一點?!蓖缤品暹@副慷慨悲歌的模樣,很認(rèn)真的說道。他本來就是個與世無爭的人,但是為了唐峰,他還是義無反顧的站了出來。
無他,唯兄弟情也。
誰料,唐峰搖了搖頭,笑道:“你還是陪著嫂子安心過日子吧。我現(xiàn)在的生活不適合你,黑道這條道,沾上了就是一輩子。要是我有朝一日完成大業(yè),到時候就隱居于鬧市中,陪你喝喝酒,聊聊天,豈不快哉?!?
“你嫂子也會支持我這個決定的。如果你只是想統(tǒng)一z國黑道,我肯定不會參與進(jìn)來,因為我明白,那不是我的生活。但是,你現(xiàn)在要做的事情是造福全國的老百姓,我參與進(jìn)來,也是應(yīng)該的。傾巢之下,焉有完卵,這個道理我還是懂的。”威哥笑道。他先是將唐峰的酒杯添滿,然后將自己的酒杯添滿,接著舉起酒杯,朝著對方示意了一下。
唐峰隨之端起酒杯,陪著威哥干了一杯。
“威哥,你那個小姨子怎么樣?還是失憶嗎?”放下酒杯,唐峰用筷子夾起一片羊肉,笑問。
威哥點了點頭,沒有說話。天作孽,猶可??;自作孽,不可活。失憶已經(jīng)算是最輕的懲罰。
“這樣也好。她本來就是個貪婪的人,希望她以后能變得不再那么貪婪。”唐峰說到這里,嘆了一口氣。
“不說這些掃興的事。來,咱們繼續(xù)喝!”威哥接著又將唐峰面前的酒杯填滿。
兩個懷揣著相同夢想的男人,在這個店里,喝著小酒吃著火鍋,聊著一些無關(guān)痛癢的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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