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刺眼的燈光亮了起來,阿九那邊的人一直在黑暗中,突然被刺眼的燈光一照,急忙瞇緊了眼,就在這兒時,對面忽然呼啦啦的冒出來上百人,這兒些人每個人手中都捏著把匕首,一見面二話不說,抖擻就射!
這兒一時間,那是匕首與燈光齊飛,慘哼與呻吟齊鳴。因為鬼面喜歡匕首的緣故,他手下的這兒些人也多少都會兩下,如此以來阿九那邊的人就慘了,有不少小弟紛紛是抱著喉嚨就跑,除了后面見機早的,掉頭就跑,其他的人全都被當(dāng)場干翻。
大部分小弟都糊里糊涂的,甚至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兒。
至于阿九最慘,他在地上這兒一通滑行,怎么樣剎車不住,竟然一直竄到了陳歡的眼皮子底下,還沒等他爬起來呢,陳歡已經(jīng)一腳踩在了他的背上,手中唐刀一翻,壓在了他的脖子上,冷笑道:“起,就是死,你還起么?”
阿九猛的轉(zhuǎn)過頭,冷冷的盯著陳歡。陳歡卻無所謂的一笑,居高臨下的俯視著他。阿九攥緊了拳頭,他從陳歡的眼睛中看到了殺意,他知道對方不是在開玩笑,如果他敢起,那這兒家伙肯定會剁了他的頭去邀功,這一點毫無疑問。
所以他不敢動,他目光一轉(zhuǎn),這兒才看見地上鋪著一層厚厚的黃油,上面又灑滿了豆子,這兒顯然都是上面餐廳的用品,卻被陳歡給拿來對付他們。而他一怒之下,沒有仔細(xì)觀察便朝上沖,不中計才怪。
阿九心中暗嘆,嘴里卻冷聲道:“陳歡,你好卑鄙啊,竟然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來暗算我們,哼”
“卑鄙?謝謝你的夸獎,不過我倒是想這兒么卑鄙,卻也不敢搶功,這兒可不是我想出來的?!标悮g微微一笑。
阿九眉頭一動,心說鬼面果然在這兒。他頭微微一轉(zhuǎn),冷冷的盯著陳歡道:“哼,這兒一局就算你贏了,不過大頭哥馬上就來了,你拿什么抵擋?整個總部常駐的小弟不會超過四百人,大頭哥一到你必死無疑,何不”
“嗯?”陳歡握著鋼刀的手微微的一用力,一道血痕頓時出現(xiàn)在了阿九的脖子上。陳歡嘴角露出一絲嗜血的微笑道:“阿九,你小子行啊,是個人物,都到了現(xiàn)在還不忘給大頭那小子立功,只不過很可惜,你找錯了對象,老子是可能會死,可有一點兒你要搞清楚,你,肯定會死在老子前面?!?
阿九的臉色變了一下,奈何陳歡說的本來就是實情,所以他心中暗嘆一聲不再說話,陳歡卻不打算放過他,他冷冷一笑:“說,你們到底來了多少人?都是誰帶的頭?”
“告訴你也無妨,這兒一回我們總共出動了八千小弟,至于是誰帶的頭,鬼面,哥不是已經(jīng)都知道了嗎?”阿九本來想直呼鬼面,可是陳歡的鋼刀微微一用力,他只得在后面加了個哥字。
“大頭他們五個人,嗯?就他們五個慫包軟蛋的,敢來嗎?只怕后面少不了田雄的影子吧?”陳歡冷笑道:“八千人,好大的手筆啊,田雄現(xiàn)在能拿出來那么多人嗎?”
陳歡猛的踹了他一腳,阿九悶哼一聲沒說話,陳歡眼中不禁閃過一抹擔(dān)憂,田雄果然參與進來了,這兒事必須得馬上告訴鬼面哥。大頭這兒個笨蛋,難道他就不怕鷸蚌相爭被田雄那漁翁得了利去嗎?
就在這兒時,外面呼啦啦進來了五六十人。一見到陳歡便笑道:“歡哥,跑出去的七八十人,被我們干掉了十幾個,傷了三四十,剩下的幾個屁顛屁顛的跑了。”
陳歡冷聲道:“好,你們馬上去保護鬼面哥,我們的人手不足,絕對不能再分散,無論如何都要堅持到援軍來,其他的人快點兒處理現(xiàn)場,死掉的人,扔一邊,還喘氣的人,廢掉一臂后趕出去!我要讓大頭的人看看,叛徒的下場!”
“是!”一干小弟急忙動了起來,這一次陳歡用了不足百人,擊潰了三百多人,自身卻只有十來個輕傷,兩個重傷,死亡的一個也沒有,可謂完勝,卻也暴露了一個嚴(yán)重的問題,人手不足。
他們的人手不足,所以才導(dǎo)致捉襟見肘,就算是看守阿九的那兩個人,也有一個經(jīng)常給同伴搭把手。看守阿九的一個小弟接到了耳麥里傳來的讓他押著阿九到樓上的命令后,立即和同伴對視一眼,用刀背朝阿九一拍:“走,上去?!?
阿九眼中寒光一閃,他慢慢的站了起來,大廳里的油被血一染,已經(jīng)不在滑了。大部分的斗堂小弟都已經(jīng)去個個咽喉要害防御去了,大廳中只剩下了四五個小弟還在抬尸首。
阿九目光一轉(zhuǎn),將這兒些盡收眼底,這兒才慢慢的朝樓梯走去,一摸到樓梯的扶手,阿九忽然轉(zhuǎn)頭,兩眼一亮:“大頭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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