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少的身體落到地上的時候,仿佛砸的跳舞的吧臺都震動了一下,人們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紛紛向后退去。
那幾個保安見狀也不禁有些打怵,一向在他們這里被認為是能打的孫少爺,竟然被人家一下給放倒在地?那他們幾個上去不也白給嗎?
不過他們也不能在猶豫了,眼見一些客人都喊著砸場子向后退去,將他們幾個閃了出來,除非他們不想從這兒干了,不然只得出手。
“好啊,你真的是來砸場子的?我看你是不想活了!”一個保安頭目冷哼一聲,大聲道:“給我上”
“哼!”威哥一等他的上字出口,人便一步邁到他身邊,然后探手抓起他的肩膀,和旁邊的一個小保安狠狠的撞在了一起。
那兩個倒霉的保安立即哼也不哼一聲便摔倒在地,威哥冷冷的掃了剩下的人一眼,沉聲道:“我只是來找人,不是來砸場子的,你們不要*我!”
說完,轉(zhuǎn)身大踏步的朝著沈晴走了過去,沈晴正張大了嘴巴,手里舉著個酒杯驚愕的看著眼前的這兒一切呢。原本她以為倒下的會是威哥,卻想不到她還沒看清威哥是怎么出手的,對方便倒下了。
威哥卻不管她,走過去一把拉起沈晴便往外走。
“哎呀,你松手啊,你拽我干什么”沈晴一邊掙扎,一邊不由自主的跟他往外走。
沒辦法,威哥的手勁又豈是她一個小丫頭所能比的?
“哎呀,你這兒人是誰啊,扯我干什么?老娘又不認識你”沈晴一見周圍有不少男人都流露出了躍躍欲試的表情,一副想要救自己,卻又明顯的是被威哥剛才的身手給鎮(zhèn)住了的樣子,眼珠子一轉(zhuǎn)頓時叫嚷起來。
她經(jīng)常混跡于這熱樣的場所,當然知道這兒些年輕男子顧及的是什么。大家都是出來玩的,雖然英雄救美是個很不錯的消遣方式,可若是人家真的是一家人,他們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嗎?
所以,她這兒么一說不認識威哥,人群中頓時哄鬧起來。幾個染著黃毛的年輕人閃出人群將威哥的去路攔?。骸鞍?,你這人有沒有搞錯?人家都說不認識你了,你卻還抓著人家,快放手”
“對啊,你一個老男人,扯著人家干什么”
“呵呵,該不會是她的老公吧?看他的年紀,想必是滿足不了自己的老婆,結(jié)果害的她只能出來找了?!?
旁邊聽到的人立即發(fā)出一陣哄笑,威哥忽然眼中閃過一抹寒光,他松開沈晴的手,腳下一動人便出現(xiàn)在剛才發(fā)聲的那人面前。
威哥抓著他的領(lǐng)子,單臂向前一伸,便將他憑著舉了起來。然后,威哥的手臂一彎,這兒人便快速的朝著他自己砸了過來。
兩人的腦袋狠狠的碰在了一起,那人的眼珠子滴溜溜轉(zhuǎn)了一圈,威哥一松手他便軟綿綿的倒在了地上。
威哥冷冷的掃視了周圍一圈,淡淡的道:“現(xiàn)在,我要帶她走,誰還想阻攔,就站出來!”
“呵呵,這兒是誰這兒么大的威風,這兒么大的殺氣???”一個穿著灰色華興社制服,脖子上繡著一個蝎子毒針的年輕人在幾個小弟的簇擁下走了過來:“敢跟我華興社的毒針搶女人?”
“華興社?”一聽這話,周圍的人立即發(fā)出一陣騷動,看向這兒幾個年輕人的眼中便充滿了一種敬畏的神色。
在xa這兒一畝三分地上,你可以不敬神明,可以不尊律法,可以口出狂抨擊世事,可是你卻不能得罪華興社,不然,你就算是挖地三尺將自己藏起來,最后也還是得被揪出來!
剛剛搖搖晃晃爬起來的孫大少一聽華興社三個字,原本還充滿了惱怒的臉色頓時平靜下來,他一聲不響的向旁邊連退幾步,處理傷口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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