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面微微一側(cè)身子,讓過了他這兒一抱,這兒才伸出右手淡淡的:“田老大客氣了,鬼面也不過是剛剛到而已。田老大是江湖前輩,洪幫之主,鬼面不過是華興社一個堂口的負(fù)責(zé)人,當(dāng)不起田老大的老弟之稱。若是不嫌棄的話,您就直接叫我鬼面吧!”
田雄的眼神微微縮了一下,臉上的笑容略微有些尷尬,輕輕的探出手跟鬼面握了握,這兒才笑呵呵的道:“什么當(dāng)?shù)闷甬?dāng)不起的?我最欣賞的就是像你老弟這兒樣的年輕俊杰。若是不嫌我田雄高攀的話,你便叫我一聲田老哥,那才更令人甘之如飴呢!”
“鬼面這兒輩子只有一個大哥,那就是我們的老大死神,田老大厚愛,鬼面愧不敢當(dāng)!”
“好,說的好,我田雄最欣賞的就是忠義之人。早就聽說斗堂鬼面,說話如同手中的匕首一樣,簡單利索卻讓人難以招架,今日看來又何止如此,就是你的為人,也如同這兒長刀一樣,犀利,耿直!”
鬼面嘴角一勾,他知道田雄這兒是在變相的說自己不識抬舉,為他剛才的舉動表示不滿,要知道就算是時至今日,論實(shí)力,他田雄依然都是國內(nèi)黑道的霸主,洪幫的龍頭老大。
論起資歷輩分,那就連紅星的陳浩南也比不上,更不用說唐峰了。而鬼面只不過是唐峰的一個手下,以田雄的身份,如今對他如此客氣,就算說是折節(jié)下交也不為過。
可到了他這兒里,卻是熱臉貼了個冷屁股,那田雄有如何會高興?
不過,鬼面卻并不在意,在他看來,田雄是敵人,是早晚要決戰(zhàn)沙場,將他鏟除的敵人。如果不是因?yàn)榇藭r他代表著華興社的尊嚴(yán)和形象,他甚至都懶的跟田雄廢話!
所以他故作沒有聽懂的樣子,淡淡的一笑:“田老大謬贊,鬼面愧不敢當(dāng)。不知道田老大今天叫我來,所為的是什么事兒?”
“呵呵,里面去,里面去!”田雄呵呵一笑,根本不容鬼面拒絕的扶住了他的胳膊,聯(lián)袂朝著酒店走去:“我已經(jīng)在里面訂好了包間,咱們邊吃邊談!”
跟在田雄身后的是一個身穿黑衣,帶著墨鏡的年輕人,在他的后面才是一干精干的洪幫小弟。這兒次田雄到來,顯然也做足了排場,所帶的小弟更是精滿神足,一看便知是身手不弱的精英。
相比起來,鬼面帶來的雖然也是斗堂的精銳,可是田雄的手下相比,就未免顯得稍微有些遜色了。
雙方的手下雖然沒有交談,可是卻在悄悄的打量著對方,那充滿挑釁的眼神落在對方身上,禁不住的都露出躍躍欲試的神色。
如果不是自家老大在前面的話,只怕他們才剛一見面,便要打起來了。
到了包間坐定,里面的酒菜都已經(jīng)擺好了。雙方分賓主坐下,鬼面還沒說話,田雄便已經(jīng)對這著自己手下道:“你們都出去吧!”
“是!”跟在田雄身后進(jìn)了一干包廂的手下,聞立即退了出去,沒有一點(diǎn)兒拖泥帶水的意思。
人家如此豪氣,他也不能弱了華興社的威風(fēng)不是?鬼面眼皮微微一翻,輕輕的擺了擺手道:“方子羽,你們也出去吧!”
“是!”一個精悍的小弟輕輕的瞥了田雄一眼,這兒才將眼睛一垂,躬身退了出去。
田雄的人都退了出去,卻有一個年輕人例外。他白面無須,身穿一身質(zhì)地非常優(yōu)良的西服,如今的鬼面也不是當(dāng)年那個剛進(jìn)大觀園的劉姥姥了,他一眼便看了出來,這兒個人身上的西裝非常的昂貴,若是說起價格,足以讓那些所謂的富翁望而卻步。
不過,也正因?yàn)槿绱耍砻娴难壑胁唤W過一抹狐疑之色。剛剛他和田雄一起走進(jìn)來的時候,就是這兒個人一直跟在田雄的身邊。本來鬼面以為他是田雄的貼心小弟,現(xiàn)在仔細(xì)一看,這兒人的穿著甚至比田雄的還好,還有著一種冰冷妖異的氣質(zhì),顯然不是尋常之輩,更不可能是洪幫中人。
所以,他不禁淡淡的問了一句:“這兒位是?”
“呵呵,一個朋友,等一會兒我會為你老弟介紹的!來,咱們先喝一杯”田雄笑瞇瞇的道。
酒杯放下,田雄忽然輕聲道:“鬼面老弟年紀(jì)輕輕的就成了斗堂的堂主,可以說是年輕有為,呵呵,只是有的時候,田某甚為老弟你可惜啊”
鬼面笑了,他輕輕的用筷子插著面前的紫蘭魚,頭也不抬的道:“田老大可惜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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