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子君,火子師,土子親,是血衣少帥衛(wèi)隊的教官,同樣也是朱雀堂的暗部。他們跟現(xiàn)在留在金子丹身邊的血衣衛(wèi)隊的教官,金子天,還有在叢林中被干掉的那個木子地,便是暗部的首腦成員,被稱為暗部五行。
五個人各有專精,不過近身格斗他們的大哥金子天最是厲害,而叢林暗殺則是木子地的強(qiáng)項。只不過他被死神的人給陰死了,這兒個仇他們怎么能不報?
所以,他們?nèi)齻€人得到命令之后,便快速的行動,趁著烏林鸮外出的時候綁架了她。卻不想才出了京華城沒有多遠(yuǎn),便被福伯帶人給堵在了叢林里。
一邊是漆黑的墨色,冷酷而壓抑。一邊是緋紅的血色,瘋狂而暴躁。
兩邊的人手相當(dāng),實(shí)力相近。經(jīng)歷過短暫的槍戰(zhàn)之后,雙方不約而同的選擇了肉搏,沖殺在了一起。
水子君,火子師,土子親三個人的對手便是福伯。
“哼,想不到朱雀堂這兒么好的算計,竟然將他們的暗部滲透到了我們藍(lán)旗軍中,讓我們替他訓(xùn)養(yǎng)死士。你們的大長老看起來這兒些年,沒有閑著??!”福伯冷冷的注視著眼前這兒三個人,沉聲道。
“呵呵,您老過獎了,我們這兒也是看著藍(lán)旗軍的實(shí)力日漸衰落,想替你們撐撐門面而已,想不到您老竟然恩將仇報,這兒實(shí)在是讓人心寒?!彼泳旖禽p輕一勾,淡淡的道。
“恩將仇報?哼哼,當(dāng)初要不是我這兒個老頭子出手,你們的大長老早就被野狼給叼走了?!备2浜咭宦暎骸艾F(xiàn)在你們幾個小崽子竟然跟我說什么恩將仇報?”
“福伯當(dāng)年的援手之情,我們大長老銘記在心,要不然上一次便能夠要了那個金正陽的命去,又何必因為您的出現(xiàn)而饒了他一命?”水子君輕笑道。
他說話有些陰柔,時不時的還會做出個捏蘭花指的動作,委實(shí)讓人心底禁不住的往上冒寒氣。
福伯卻知道這兒是他練習(xí)一些陰柔功夫所致,所以并不敢小視與他,而是冷笑道:“這兒么說起來我還要感激你們了?”
“不敢”
“廢話少說,我老頭子奉了大帥的命令,前來接走烏林鸮姑娘,你們幾個要么放人,要么我老頭子自己來接人,你們看著辦吧!”福伯冷喝道。
“呸,你這兒老家伙還真以為自己是什么人物呢?告訴你,屬于你的那個時代已經(jīng)過去了,你還在這兒跟我吆五喝六的,你家火爺爺我劈了你”火子師膀大腰圓,比起水子君,土子親兩個來高了一頭不止。
一身虬結(jié)的肌肉,滿臉絡(luò)腮胡,說起話來聲若洪鐘,瞪圓的眼珠子足有燈泡般大小,真的巨靈神再世,猛張飛重生!
他這兒脾氣也跟他的聲音一樣火爆,這兒的話音一落,那邊的刀便嗚的一聲朝著福伯當(dāng)頭便劈了過去。他的人猛,手里的這兒把刀那也不遜色,這兒刀足有一米三四長,寬的地方有四十多厘米,窄的地方也得有十幾厘米,這兒要是橫著一放,都能當(dāng)半拉門用了。
這兒么大的家伙,少說也得有五六十斤,可是在火子師的手里,那就跟繡花針沒什么兩樣。他這兒一刀劈出去,竟然發(fā)出嗚的一聲,那叫一個快,一個猛,那就不用說了。
福伯早就從他的身形中看出了他是個猛貨,實(shí)際上這兒么多年跟朱雀堂的交鋒,他也知道朱雀堂的暗部的人武功都是什么路數(shù),所以水子師的這兒一招雖然很猛,他卻是不慌不忙。
側(cè)身,讓步,兩手看似緩慢的朝著火子師抓了過去,一手捏著他的手腕,一手托著他的腰間,然后勁力這兒么輕輕一吐,將近兩百斤重的水子師便吭也不吭一聲就飛了出去。
水子君和土子親對視一眼,他們都從對方的眼底看出了一種驚懼的神色。沒有想到,福伯這兒個老家伙出招竟然如此老辣,迅捷,這兒已經(jīng)不是他們單獨(dú)所能應(yīng)付的了。
“哎呦,老爺子,您怎么說著說著就動起手里了,這么大的年紀(jì),您就不害臊啊?”水子君嘴角露出一絲淺笑,手腕一翻,一根足足有十五六厘米的,筷子般粗細(xì)的繡花針便出現(xiàn)在他的手中。
說著話的功夫,他手中的鋼針便飛舞練連,寒光閃閃,若是再讓他穿上古裝,簡直就是東方不敗重生!
那邊的土子親也是冷哼一聲,朝地上一滾,仿佛是一個肉球一般朝著福伯翻滾而去。拳頭,腿和腦袋,他就仿佛變成了刺猬一般,渾身上下都是武器,朝著福伯的下三路攻去。
“呵呵,今天我倒要掂量一下你們幾個,到底成精了沒有!”福伯腳下面不斷的踢出,將土子親的攻勢化為無形,還每每踢在他身體的要害之處,讓他的動作根本連貫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