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峰一倒下,胖頭魚便撲通一聲跪了下去,他喃喃的道:“老大,您可別怪我啊,我這兒也都是被*得。我欠了他們一屁股賭債,是他們讓我這兒么干的,您可千萬別怪我??!”
“我也,我也不想這兒么做,可是,他們掌握著我的生死,捏著我的小命呢!我,我也是不得不這兒么做??!”說著,胖頭魚對著車子砰砰的磕起頭來。
“胖頭魚,你干什么呢”那幾個年輕人大概是從窗戶中看見了這兒里的情形,急忙跑了出來。
胖頭魚急忙爬起身來,抹了一把眼道:“我已經(jīng)將目標放倒了,現(xiàn)在咱們就趕緊將人送給田老大吧?”
“胖頭魚,你小子還沒說這兒人是誰呢!我們跟了你一路,見你小子也給他當司機,他到底什么身份啊,竟然能夠使喚的動你!”其中一個看似是頭目的年輕人輕笑著道。
“管他呢!讓我先將這兒小子給廢了再說”
“別動!”胖頭魚急忙擋在車前面,沉聲道:“你剛才說什么?你們不知道他的身份?”
“怎么個意思啊,胖頭魚?他是會吃人啊還是會咬人?老子怎么就動不得了?”其中一個小弟皺著眉頭道。
“胖頭魚,你這兒話什么意思?這兒人到底什么來頭?”領(lǐng)頭的那個年輕人看了一眼胖頭魚,沉聲道。
“沒,沒什么來頭,我就是見你們一路上跟著我,我還以為你們讓我?guī)椭鴮⑷私o你擒下的呢!你,你們沒事兒跟著我干什么?”胖頭魚眉頭一皺,沉聲道。
“我們的人看見你小子在南環(huán)的加油站加油,并且給人開車,就兩個人,我們這兒不是琢磨著有什么重要的人物嘛!剛好他落了單,又有你這兒個內(nèi)應(yīng),沒準能落下一個天大的功勞呢!再說,我們幾個成天在那里呆著也閑著沒事兒啊,這兒次就當作是趕趟放松來了!”年輕人領(lǐng)頭的笑瞇瞇的看著胖頭魚道。
胖頭魚聽了他的話,在看看車中躺著的唐峰,抬手就給了自己一大嘴巴子。這兒真是作孽啊,他們跟的這兒么緊,竟然是個誤會?這兒,這兒豈不是自己把老大給害了嗎?
“胖頭魚,這兒里面到底是誰???”其中一個年輕人冷冷的望著他道。
胖頭魚張了張嘴兒:“是,是,是鬼面哥”
“???”幾個年輕人聞下意識的退了一步,隨即又想起胖頭魚現(xiàn)在既然敢跟他們說話,那肯定是已經(jīng)控制了局面,所以又一臉尷尬的走了回來。
“你是說這兒車中的是鬼面?”當頭的年輕人狐疑的挑了下眉頭,他的手面上有著一道蜈蚣似得傷疤,那還是在洪幫進攻華興社的戰(zhàn)斗中留下的。算起來,他也算是洪幫的老人了。深知鬼面謹慎的性格,現(xiàn)在他可不相信這兒么輕易被放倒的人,會是大名鼎鼎的鬼面。
“不,不是,我是說,他是鬼面哥身邊的刀,刀鋒,這兒一次回社團是為了社團事物的例,例行匯報!”胖頭魚快速的轉(zhuǎn)動著腦筋,腦門上的冷汗涔涔而下。
剛才,他一直以為對方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唐峰的身份,在不做必死的情況下,這兒才狠下心來為了自己的小命博上一把,哪兒曾想竟然是一場誤會,若是因此搭送了老大性命的話,那這兒天下之大,還有他的容身之處嗎?
胖頭魚心中暗自責罵自己,怎么就一時頭腦發(fā)熱,緊張的將老大給放倒了呢?現(xiàn)在好,老大是不能發(fā)現(xiàn)他跟這兒些人之間的聯(lián)系了,可回頭要是老大出了事兒,自己卻活的好好的,那鬼面哥,右手哥,刺刀哥他們知道了,還不滿天下的追殺自己啊?
想著自己日后就要活在社團的追殺中,胖頭魚不禁臉色蒼白,搖搖欲墜??墒茄巯滤幍沽死洗笠膊缓媒忉?,看來自己只能跑路了,只要老大的性命沒事,自己應(yīng)該不會有什么問題的。
想到這兒,胖頭魚更加堅定了自己心中的念頭,不過眼下嘛,當然還是以哄騙眼前的這兒幾個人為主,若是被他們發(fā)現(xiàn)了什么破綻的話,那就不好辦了。
“我草,胖頭魚,你小子怎么說話大喘氣呢?不就是刀刀鋒?”剛才叫嚷著要先廢了唐峰的年輕人,忍不住再次后退一步,其他的人也都流露出緊張的神色,緊緊的盯著車內(nèi),就仿佛在害怕刀鋒會突然啊醒過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