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帥,笑叔叔!”金子丹走了進來,臉上帶著難以掩飾的風塵之色,對著金正陽和笑彌勒恭敬的施禮道。
笑彌勒輕輕點了點頭,金正陽眉頭微微一挑,沉聲道:“子丹啊,眼下大敵當前,你不在自己的防區(qū)呆著,怎么跑回來了?要知道眼下咱們跟撣南邦之間的大戰(zhàn)已經(jīng)不可避免,而你的防區(qū)就是咱們的大后方,可千萬不能出什么亂子!”
“父帥教訓的是,孩兒在來之前,才剛剛平定了緩沖區(qū)內(nèi)一個鎮(zhèn)子的人作亂!”金子丹很是謙恭的點了點頭,表示對金正陽說法的贊同。
“有人作亂?怎么回事兒,為什么我沒有收到匯報?”金正陽聞頓時眉頭一皺,沉聲道。
金子丹輕咳一聲:“是這兒么回事兒,父帥,周家窩棚原本是當年逃難到這兒里國人跟當?shù)氐娜嘶旌暇幼〉牡胤?,雙方都有各自的幫派,勢力不小,以前的時候他們就為了各自的利益而不服從咱們的管理,所以才被劃入了緩沖區(qū)。
可是前一段時間,當?shù)厝私M成的幫派收到了撣南邦的挑撥,竟然組建了一支五百多人的武裝力量,咱們的國人不干了,也忙著擴充武裝,到他們交火之前,已經(jīng)各自擁有七八百人的隊伍?!?
金子丹輕輕的抿了抿嘴,頓了一下,金正陽一見指了指旁邊的一個凳子,對著金子丹道:“你先坐下喝口茶,慢慢說,后來呢?”
金子丹謝過之后坐了過去,端起茶來潤了潤嗓子,這兒才道:“您是不知道,他們雙方打紅了眼,那是根本不管什么平民,還是什么幫派的成員,反正不是自己的人就開槍。周家窩棚原本住著兩萬多人的小鎮(zhèn),幾乎被他們打成了一片廢墟!”
“那你就看著讓他們打???”金正陽氣哼哼的一拍桌子,大聲道。
“孩兒當然不會這兒么做!”金子丹急忙站起身來,對著金正陽恭敬的道:“不過一開始的時候孩兒也沒想到他們會打的這兒么熱鬧,原本以為他們會像以前一樣,也就是談判,爭地盤。
等到發(fā)現(xiàn)他們交手的時候,孩兒已經(jīng)是有心無力了。他們兩家加起來足足有一千五六百人,可是孩兒在當?shù)伛v扎的部隊不過一個團,主要還是為了針對泰國的。若是強行介入的話,無論幫誰都等于是對另外一個民族宣戰(zhàn)。而要是對著兩幫同時下手的話,也難免會對兩伙人造成誤會,萬一*的他們聯(lián)起手鬧將起來,那咱們的后方怕是就更不穩(wěn)了!所以,孩兒才不得不任由他們發(fā)展,然后暗中調(diào)集部隊。
不過,等到孩兒的人控制住周家窩棚的時候,整個窩棚的兩萬多人,只剩下了不一萬三千多人,兩個幫派各自兩千多人在交火中死去,平民死傷四五千人。而且因為雙方的交惡,使得周家窩棚凡是有點兒油水的富戶人家都被人洗劫一空?,F(xiàn)在的周家窩棚,可以說是十室九空。
孩兒對這兒件事情處置不當,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而撣南邦的人狼子野心,為了自己的利益竟然不惜挑動兩個民族內(nèi)斗,致使無辜百姓傷亡慘重,孩兒屬下的那些人一個個的群情激奮,紛紛請求出戰(zhàn)撣南邦。孩兒此行即是來請罪,也是來請戰(zhàn),還望大帥能夠給孩兒一個機會,讓孩兒戴罪立功,血戰(zhàn)撣南邦!”
金正陽聽著周家窩棚的事兒竟然如此嚴重,不由得暗中嘆息一聲,他相信金子丹匯報的情況大致不會有錯,因為在這兒樣的事情上,他根本沒必要撒謊。就算他不說,回頭金正陽也能接到手下的密報。
雖說金子丹是后方軍隊的總指揮,可實際上,他能夠調(diào)動的不過就是他手下的那五萬精銳。其他的人多半都是藍旗軍的元老,對于他的命令還是不敢違抗的。至于這兒樣的公眾性情報,就更不會隱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