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子丹,龍木川等一干武將的臉上都閃過一抹驚詫之色,他們對于金正陽身邊的這兒一老一少那可是太熟悉了,別的不說,就算他們手底下都掌握著大軍,能人輩出,那也沒有一個是這兒個年輕人的對手,更別說那老頭了。
就連他們身后的那些個年輕人,那也了不得?,F(xiàn)在見到唐峰和他的手下竟然能夠跟他們在氣勢上較量個旗鼓相當(dāng),那心中的驚詫就別說了。雖然唐峰的人剛剛在外賣面已經(jīng)露了一手,可是那也得看跟誰比?。?
外面那些衛(wèi)隊,充其量也就是身手好一些的特種軍人,唐峰他們就算能夠勝了這兒就像是一個人跟豬賽跑似地,就算贏了也不過如此!大不了你就比豬快嘛,可是人家的手下那也有比豬快的。更何況當(dāng)時事發(fā)突然,唐峰的手下其實是占了一個突襲的便宜。
可是你要是跑的比獵狗還快,那就不一樣了,現(xiàn)在金子丹和龍木川等人的心里就是這兒樣的感覺,在他們的眼中,金正陽貼身的這兒些侍衛(wèi),那才是真正的高手呢!現(xiàn)在見到唐峰和他們的手下竟然能與之硬抗,這兒些人有了一個參照物,自然也就知道唐峰他們的實力究竟到哪兒一步了。
雖然他們已經(jīng)知道唐峰和他手下的刀鋒實力不弱,卻還是沒有想到他們竟然能夠強(qiáng)到這兒樣的地步!
“呵呵,大帥,這兒位應(yīng)該就是你所說的那個死神嗎?”唐峰對面的哪兒個老頭出聲了,他雖然是朝著金正陽說的話,可是一雙眼睛卻一直在打量著唐峰,那其中有贊賞,有好奇,還有幾分驚訝。
金正陽的態(tài)度頗為奇怪,只見他微微一笑,點頭道:“是的,福伯,就是他!”說著,金正陽上前兩步,站到兩人中間,對著唐峰介紹道:“死神啊,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兒位是福伯,平時我這兒的一大攤子事兒都是由他老人家負(fù)責(zé)的。這兒小子是聶劍遠(yuǎn),我的侍衛(wèi)隊長,也算是福伯的半個徒弟,雖然年輕卻身手過人,你們可要多多親近親近!”
唐峰微微一笑,他早就知道這兒老頭不簡單,卻不想就連金正陽都要叫他福伯!唐峰沒好氣的瞪了金正陽和笑彌勒一眼,這兒兩個老家伙竟然不給自己提前打個招呼,害的自己差點出丑,回頭再找他們算賬。
上前一步,唐峰恭敬的朝著福伯施禮道:“福爺爺”金正陽都管他叫伯父,那唐峰又管金正陽叫伯父,見了這兒老頭他不叫爺爺叫什么???虧得唐峰在孫老爺子那里練過,所以雖然叫著有些別扭,可這兒話一出口卻還是透著一股子親切和自然的。
可不想福伯微微一笑,輕聲打斷了唐峰的話道:“呵呵,好了,你就叫我福伯就行了。這兒算是我的名字,當(dāng)不得稱呼的!”說著,福伯上下打量了唐峰兩眼,沉聲道:“嗯,不錯,現(xiàn)在的年輕人像你這兒般能夠擁有如此身手的人,已經(jīng)很少見了!”
“你也不錯!”說著他又對著修羅點了點頭,修羅雖然狂傲,可是在這兒個明顯有著強(qiáng)者風(fēng)范的老頭面前,卻也不敢托大,老老實實的一點頭,算是見過禮了。福伯那雙如同利箭一般的目光快速的掃過唐峰的一干手下,所有的人都覺得那眼神竟然如有實質(zhì)一般,令他們的眼睛都為之一疼。
這兒一下原本還沒有發(fā)現(xiàn)福伯有什么過人之處的刀鋒們,全都心下駭然。這兒老頭的目光看上去似乎比他們的總教官龍山還要亮上那么一點兒。想起龍山曾經(jīng)一個人輕松干倒過他們的一個小隊,這兒些人不由得在心中嘀咕,若是這兒老頭朝著他們出手的話,那他們這兒一個小隊的人能不能攔的下來?
得到的結(jié)果還是肯定的,先不說唐峰和龍山拿著他們出手做比賽的那一次,因為這兒兩人的關(guān)系,使得他們都放不開,只是憑借現(xiàn)在他們手中的槍和已經(jīng)突破了生死那道關(guān)卡是實力,便讓他們足以有信心與這兒個福伯一戰(zhàn)。
見到這兒些人在自己的刻意威壓下,非但沒有亂了陣腳,反而鼓舞起了斗志,福伯不由得暗自點頭:“能夠擁有這么多的百戰(zhàn)精兵,難怪死神老大能夠在這兒么短的時間內(nèi)迅速崛起,并*得百年洪幫不得不先對著狼社下手!”
說著福伯的眼神微微一晃,等到他看見虎癡的時候,臉色再次變了,先是驚訝后是驚喜,只見他眉頭一挑,喜上眉梢的走到虎癡的面前,一把朝著虎癡的胳膊摸了過去,嘴里還嘖嘖的道:“好,好,好”
見到唐峰和修羅的時候,他也無非就是說了個不錯,而且側(cè)重點還各有不同??墒侨缃褚娏嘶V,卻是連道三個好字,足以見到此時的他是一種什么樣的心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