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結(jié)束這種關(guān)系吧?!睆埑检椴渲善薜暮箢i低聲說。
“什么關(guān)系?”焦棲心里咯噔一下,這貨不會是要分手吧?
“金錢關(guān)系?!?
“哦,我以為你說肉|體關(guān)系呢?!苯箺拈_往睡衣里伸的大手,關(guān)燈睡覺。
“那個不能結(jié)束。我以后不會再要你的錢了,但人還是要的?!?
“喂!幾點了,別鬧,唔……”
第二天早上,張臣扉破天荒地睡過了頭,睜開眼旁邊的位置已經(jīng)空了,枕頭邊放著兩百元現(xiàn)金。證明著少爺要與他保持金錢關(guān)系的決心。
我知道,你的身體被改造過,饑|渴得不行……
聽說你喜歡玩產(chǎn)卵play,雖然我不是很理解,但我會盡力配合你的……
打樁機工人還按小時收費呢……
一次兩百,我不占你便宜……
張臣扉顫顫巍巍地走下樓,被這羞恥的劇本榨干了勇氣:“管家,家里沒有整顆的榴蓮吧?”
“沒有,只有切開的?!?
“那就好?!?
堅持鍛煉身體的焦棲,帶著光宗去跑步了,剛進客廳就聽到這段對話。接過管家遞上來的熱毛巾擦了擦汗,挑眉看向站在樓梯上的張大**。
張臣扉吞了吞口水:“那什么,快上來洗澡,洗完吃飯?!?
把滾了一身土的光宗交給管家,焦棲一步一步踏上樓梯,扯住張臣扉的耳朵把人拎進屋里。
“醒了?”焦棲脫掉外套,斜瞥揉耳朵的家伙。
“嘿嘿,寶貝,這幾天辛苦你了?!睆埑检闇愡^去,幫焦棲脫運動背心。
“一邊兒去?!迸拈_那目的不純的手,焦棲自己脫了衣服,赤腳走進浴室,把試圖跟進來的張臣扉關(guān)在了門外。沖了個凉出來,某人已經(jīng)拿著吹風機在椅子邊等著了。
快速給小嬌妻吹干了頭發(fā),柔軟的發(fā)絲在指間穿過,手指忍不住沿著輪廓滑下去,抬起炎炎的下巴,低頭親了一口:“炎炎,我很高興?!?
過去那些年,因為他自己完全有能力處理好生意上的所有事,幾乎從來沒有麻煩過焦棲。看到小嬌妻這么護著他,就算跪一天榴蓮也值了。
“你生意上有困難的時候,為什么不告訴我?”焦棲仰頭看他。
“嗯?我生意一直很好啊?!睆埑检椴幻魉?,像這種污蔑他的事經(jīng)常有,去年還有人說他坑害高石慶搶走了石扉控制權(quán)。
彎腰從背后抱住小嬌妻,含住一只耳朵尖,低笑道:“別人怎么看我根本無所謂,你知道我有多強不就好了?!?
被含住的耳朵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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