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予玦眼睜睜看著趙福親自把燙茶再次添滿,只能苦著臉抖著手,把那杯燙茶端起:“母親......請喝茶。”
宋芷云也顫著手,硬著頭皮端起燙茶。
灼燙穿透茶盞和薄薄的肌膚,宋芷云感覺指頭很快便被燙疼了,就像是被扔進了沸水,反反復(fù)復(fù)痛得人難以喘息,細細密密的汗從額角往下流。
宋芷云熬不住,很快落下淚來,哪里還敢對晚棠那張臉生厭:“母親,請喝茶!”
蕭峙以眼神示意晚棠不許說話。
于是晚棠就像沒聽到,任由蕭峙關(guān)切地問自己有沒有燙到:“臉可燙到了......手呢?你剛嫁進侯府,這孽障就想用開水燙你,呵!”
蕭予玦想辯解,他沒想用開水燙她呀!
可他肋骨疼得慌,一雙手也好像被燙得快要掉層皮,疼得腦子都無力思考了,更是不敢抬頭說半個字,只能咽下這個啞巴虧。
宋芷云正想再次出聲提醒晚棠喝茶時,蕭峙涼颼颼地瞥過去,她頓時不敢說了。
于是倆人就這樣舉著茶,恭恭敬敬地跪在晚棠跟前,屁都不敢放半個。
老侯爺看兒子給剛進門的兒媳婦撐腰,欣慰地點點頭:“夫妻相處就該舉案齊眉,你年紀雖不大,但是立淵已經(jīng)老大不小了,既然成了夫妻,可得早日開枝散葉?!?
蕭峙眉開眼笑地睨了晚棠一眼:“父親放心,兒子會好好努力?!?
老夫人看蕭峙為了給晚棠撐腰,當著面兒給蕭予玦夫婦立規(guī)矩,哪里還敢多嘴,附和著點點頭:“那你們好好努力,早日給侯府添丁?!?
“若生個女兒,母親便不喜了?”
蕭峙這么一問,老夫人下意識慫道:“自然也歡喜,不過還是得多生兩個男孩......”
蕭峙淡淡地看過去,老夫人咽了后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