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嬤嬤實在看不下去:“你是堂堂武安侯,亦做過金吾衛(wèi)指揮使,如今竟然圍著一個女娘轉(zhuǎn)!沒出息!”
“何為出息?我所求不過夫妻同心,三餐四季,僅此而已。我當守國便灑熱血,當孝敬便壓本性,我問心無愧,如今也輪到為自己活一遭了?!?
親事出了意外,那他便做好眼前事,總能朝好的方向發(fā)展。
蕭峙意氣風發(fā)地說完這番話,便有事出了門。
江嬤嬤看著他的背影連連嘆氣:“哥兒喜歡的女子,怎得都要他拼力托舉呢?”她想到什么,忙喚來趙福,“你可有法子把秦二姑娘請出來?老身有話問她?!?
阿雉還留在武安侯府,蕭峙竟然讓阿雉幫忙取什么金鑲玉的長命鎖過來,說晚棠很可能真的和秦家沾親帶故!尋到時機,她還可能要認親!
江嬤嬤覺得此事不妥,秦家人心不齊,這門親有什么好認的......
當晚,秦伯安秦仲安兩兄弟回了秦家后,便聽了各自夫人的告狀。
大房秦伯安聽說大夫人擅自留下了武安侯的提親禮,猛地站起身:“你怎得如此糊涂?武安侯說是暫存在此,可外人看來便是咱們收了呀!這不等于認了這門親?”
大夫人如何沒想到這一環(huán),但她不覺得有何不妥:“母親可是親口說了要跟武安侯結(jié)親的,你想忤逆母親?何況謝三郎實在輕浮,婉婉嫁她,日后有的哭的。”
秦伯安惶惶不安地重新坐下:“我自是想聽從母親的意思,只是家里都是二弟作主,你這么做實在不妥。叫武安侯看到你們妯娌不和,也不妥。”
大夫人委屈地酸了鼻子,扭頭看向一側(cè),不吭聲。
秦伯安嘆氣,拉起她的手輕哄:“我是在跟你講道理,你哭什么?罷了,做都做了,明日二房若是問起,我便說這是我的意思?!?
大夫人聞,當即委屈出兩行熱淚。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