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峙一本正經(jīng)地把耳朵貼上她心口,軟得不像話。
他家棠棠身上的肉很會長。
蕭峙一靠上去其實就開始心猿意馬了,珋王妃來侯府這兩日,他跟晚棠每晚都是蓋著衾被純聊天。不是他不想,更不是他有所介懷,是晚棠。
不僅嘴上說,身子也抗拒。
前天晚上陰陽怪氣地喚他好幾聲“立淵哥哥”,昨天晚上又問他埋在樹下的花瓶里裝了什么。
蕭峙聽到晚棠亂七八糟的心跳,晚膳也不想吃了。
只想吃她。
丫鬟們都很有默契地在外面候著,沒人進(jìn)來打攪。
不過晚棠還是受不住蕭峙的荒唐,扒拉了下他依舊緊緊貼在她懷里的臉:“如此不成體統(tǒng)?!?
“你這語氣怎得老氣橫秋的?”蕭峙一聲輕咳,絮兒主動合上門扇。
窗子也被人從外面合上。
蕭峙把晚棠抱到她時常練字的桌案上坐好,擠進(jìn)她腿間站著,就這樣兇猛地低頭親過去。
晚棠承受不住,身子往后傾,反手撐住桌面。
蕭峙一手摟住她的腰,一手覆在她的手背上。
練好的一沓紙被他們拂掉,紛紛揚(yáng)揚(yáng)的,灑了一地。
晚棠抽空抵住他胸膛:“侯爺,天還沒黑......”
“馬上就黑了?!?
“還未用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