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琮驚訝地皺起五官:“不應(yīng)該呀,武安侯如今炙手可熱,珋王妃又已為人婦,他們二人避嫌都來不及?!?
“我也覺得瑤娘想多了。珋王妃嫁給珋王六年多,只生了一個女兒。側(cè)妃吳氏乃王爺?shù)谋砻茫ハ掠袃河信?。論親疏,貴妃娘娘定是更中意那位側(cè)妃的。珋王妃若不是迫不得已,怎么會上趕著回武安侯府呢,如此不是授人以柄?”
祁琮贊同勇毅伯夫人的話:“瑤娘,切忌感情用事?!?
祁瑤腦子里反復(fù)回蕩晚棠那些話:死生契闊,與子成說......把她當(dāng)心尖寵......侯爺是聽說王妃受了傷,才擅離職守趕回來的嗎?
“不,你們沒有親眼看到武安侯急匆匆趕回侯府的模樣,珋王妃不過小小扭傷,他便緊張成這樣,你們看著吧,他一定會聽王妃的話,轉(zhuǎn)而支持珋王爺?!逼瞵幩沏@進了死胡同,魔怔地認(rèn)定了這個念頭。
何況今日晚棠的模樣,更叫她肯定了這一點。
晚棠眼底的青黑,便是敷了粉面,依舊看得出來,怕是傷心得一夜未眠呢。
祁琮沉吟道:“珋王妃孤注一擲地下榻武安侯府,顯然打定了主意要拉攏武安侯,否則她回珋王府后處境會更艱難。只有武安侯為她撐腰,她以后才能風(fēng)生水起?!?
“一個孤女,竟然要去仰仗她以前辜負(fù)的男子?真是笑話?!庇乱悴蛉诉€是搖頭不信。
祁琮沉吟道:“娘,我們得會一會珋王妃?!?
都處在被吳貴妃放棄的邊緣,相互拉一把,對雙方都有益......
祁瑤母女很快回到春日宴,向眾人介紹完江嬤嬤和祁瑤的關(guān)系后,貴女們多是誠心誠意地道賀。
誰不知道江嬤嬤是武安侯府的,祁瑤這一舉動是在把自己和武安侯牽扯到一起,今日沒有她爭芳斗艷,她們便更有可能在才俊們面前出彩。
這會兒不知是誰提議,雙方作畫,由對方評鑒出名次,前三者可挑對方的畫作題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