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福無奈:“姨娘又不是聾的傳人,應該早就聽過風聲,不然哪會這般緊張?”
“左右是跟著江嬤嬤學規(guī)矩,本侯不能越俎代庖?guī)退椿?,你日后多盯著點兒熹微閣的動靜。”
“侯爺今晚還獨守空房嗎?”
蕭峙氣不過,一腳踹過去:“本侯不像你,離不得女人!”
趙福揶揄地瞄了他一眼。
蕭峙猛翻白眼,這幾日回府都沒讓晚棠來他屋里伺候,趙福被嚇走后,正屋便冷冷清清的只剩下他一人。只有花瓶里的新鮮春花提醒著他,晚棠來過。
也不是他成心想鬧別扭,只是想讓她感受一下,沒他在身邊,她會有多不適應!
呵!
竟然膽敢把他往其他女子身邊推,他是貨物嗎?他就從來舍不得把她往其他男子身邊推。
蕭峙兀自生了會兒悶氣,兀自百無聊賴地沐浴,只是浴池里似乎處處都有晚棠的身影,閉上眼,耳邊又仿佛不斷響起她的嬌啼。
他有些忍不住了。
忍不住等晚棠主動來找他了,他必須馬上去找她。
蕭峙迅速起身,一邊穿衣一邊往外走,經(jīng)過床榻時,他猛地頓住,難以置信地扭頭看向床榻。
只見晚棠正和衣躺在他的衾被里,視線相碰時,她小心翼翼道:“棠棠不請自來了,給侯爺暖床?!?
蕭峙眉頭舒展,嘴角緩緩上揚:“可算長良心了,為夫看看長了多少?!?
他說著,厚顏無恥地躺到晚棠身邊,朝她心口探去。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