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便宜她了。
陳綿綿閉著眼睛,依偎在崔祿的懷里,心里得意得不行。
杜氏怕是要?dú)馑懒恕?
氣死她活該。
許婉寧正在勸要?dú)獐偭说亩攀稀?
“母親,昨日新婚之夜,父親和姨娘怕是累著了,這才晚了些?!?
這句話差點要?dú)馑蓝攀稀?
是啊,她的男人正摟著其他的女人春宵,做他們之前總愛做的事兒,坦然相見,水乳交融,越想杜氏越氣,心越慌。
這男人有了新人就忘記了舊人。
“夫人,侯爺來了。”
崔祿終于帶著陳綿綿來了。
陳綿綿一身玫紅色的衣裙,精美的衣裳包裹著她玲瓏有致的身段,一夜春宵,她的臉羞澀又粉嫩,猶如一支已經(jīng)盛開的帶著露水的荷花。
許婉寧不動聲色地看著,目光落在崔祿身上。
也不知道杜氏從大哥那兒弄來的藥下了沒有。
杜氏氣死了。
這都什么時候了,日上三竿了,現(xiàn)在才來敬茶,肯定是崔祿授意的。
“夫人,妾來晚了?!标惥d綿紅著臉,愧疚地跪在杜氏跟前:“夫人請喝茶。”
杜氏一動不動。
崔祿在一旁冷哼:“你要是不想喝,那就別喝了。”
杜氏:“侯爺這話什么意思?”
崔祿看著她,眼底都是怒火:“你說我是什么意思?這杯茶,你要喝就喝,不想喝就拉倒。反正她是我的女人,不需要你來承認(rèn)。”
這是完全把她侯門主母的面子碾在地上踩?。?
杜氏真是后悔。
幾乎是顫抖著手接過了陳綿綿手里的茶,喝了一口,然后給了陳綿綿一個紅封,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進(jìn)府后就要盡心伺候侯爺,盡快給府上添丁進(jìn)口?!?
陳綿綿含羞帶怯地望了崔祿一眼,紅著臉小聲地應(yīng)了聲是。
“好了,茶也敬過了,你昨天累著了,早些回去歇著吧?!贝薜撋锨?,親自將陳綿綿扶了起來,然后在大庭廣眾之下,親自扶著陳綿綿出去了。
連聲招呼都不打。
杜氏握著椅靠的手指尖都在發(fā)抖。
她真的該拿到藥就下下去的,若是昨夜陳綿綿就中了……
不行不行。
杜氏氣得手指都掐進(jìn)了皮肉里。
崔祿不給她面子,她為什么要給他留種子?
不能留。
她今天就要給他吃藥!
“綿綿,你先回玉心院,我找她還有點事情要算清楚。”
陳綿綿拉著崔祿的衣袖,溫柔地說:“侯爺,別生氣,也別因為那些事,傷了你和夫人的感情?!?
“你給她臉面,她可否給了你臉面,綿綿啊綿綿,你還是太善良了。”崔祿摸著陳綿綿的臉,心疼地說:“所以,我要保護(hù)你,我不會讓任何人欺負(fù)你的。”
“侯爺……”陳綿綿感動地哭了,親眼看著崔祿轉(zhuǎn)身進(jìn)了延年院,她抹著眼淚,往玉心院去。
身后兩個丫鬟不停地安慰著她,這才將陳綿綿給哄好了。
“侯爺對側(cè)夫人可真好。”身后的丫鬟羨慕地說。
陳綿綿也美滋滋的。
直到,在前面的路上,看到許婉寧。
許婉寧似乎是在等她。
“恭喜姨娘得償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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