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城壓著想摸摸秦莉頭頂的沖動,嬉皮笑臉的說:“小丫頭長大了啊,怎么長這么高,是不是偷吃好吃的了?!?
秦莉不可置信的瞪著金城,突然笑了起來:“金城,你出去幾年,還是一樣損?!?
金城怕再聊兩句自己失控,不耐煩的擺手說:“你還是和小時候一樣煩人。”說著頭也不回的進了家屬院。
秦莉眼圈紅了,努力咬著嘴唇才沒讓自己哭出來。
秦莉現(xiàn)金城變了,變成她不認識的模樣,趴在窗臺上,看著金城穿著大花的襯衣,吹著流氓哨出門,遇見熟人還嬉皮笑臉的去打招呼。
張玉芬買菜回來,氣憤的說:“對門金家的小子怎么變成這樣了,這幾年在外面肯定沒學好,跟個二流子一樣。”看著閨女趴在窗臺上愣神,又說道:“你以后別搭理他啊,跟這么個二流子一起,以后讓人笑話,現(xiàn)在院里人都在背后說,金城這些年在外面,肯定沒干好事,你看脖子戴的粗鏈子。”
秦莉聽著母親的話,趴在窗臺上沒動,眼睛使勁眨了又眨,才沒讓眼淚流出來。
張玉芬見閨女沒動,忍不住又說:“我說的話,你聽到沒有,別天天沒心沒肺的,你是個姑娘家,讓人在背后說了閑話?!?
秦莉懶懶的起身,一聲不吱的回屋。
張玉芬無奈的嘆氣,金城要不這樣,這倆孩子還挺合適的。
金城從樓道出來,就感覺到樓上的灼熱的目光,心里悶疼,腳步只是頓了一下,吹著口哨往外走。
只可惜秦莉不懂,金城的口哨不是無緣無故的流氓哨,而是e國愛情歌曲雪中花。
接下來的日子,秦莉想通了,不管金城變成什么樣子,都是她的金城。
金城越是對秦莉不冷不熱,秦莉越是卯足了勁的追。
金城越覺得自己不是人,莊淑嫻看著兒子頭頂扎個小辮子,身上大紅花的襯衣,緊緊的包著屁股的喇叭褲,又氣又無奈的說:“你看看你穿的像什么樣子,就不能好好穿件衣服?”
金城嬉笑:“這叫時髦,你不懂的?!?
莊淑嫻冷哼一聲:“我是不懂,我就知道對門秦莉丫頭都相親了,聽說還是個大學生呢,你還在這兒混,你說你和秦莉怎么了?小時候不是挺好的嗎?”
金城心口疼的像要窒息一樣,臉上依舊笑著說:“大學生能看上她?誰娶了她,家里不得雞飛狗跳的。”
莊淑嫻看著金城的樣子,不滿的說:“那你以前有點好吃的,都偷著給秦莉,我以為你是打算用吃的騙個媳婦兒回來呢?!?
金城伸個懶腰,來掩飾臉上的失落,打著呵欠說道:“我瞌睡了,我要睡覺去了,這一晚上沒睡好?!?
莊淑嫻氣的拍著茶幾嘮叨:“你大晚上又去哪了?你能不能好好找個工作,要不讓你爸托人給你安排個事干?你再這樣下去,就廢了。”
金城摸摸頭上的小辮子,無所謂的起身進屋,關上門的一刻,臉上的表情瞬間痛苦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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