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喜歡
江恪工作忙碌了一天,回到酒店累得精疲力盡,泡了個澡出來就發(fā)現(xiàn)房間里多了個風(fēng)情萬種穿著紅裙子的女人,對方媚眼含笑:“江總,不好意思,有點事情來請請教你就不請自來了?!?
“嗯?!?
江恪的聲音淺淡,聽不出任何情緒。
江恪走了過去,手搭在女人的肩膀上,紅裙子感覺肩側(cè)一麻,臉上一喜,正要說話,卻覺得肩膀處傳來一陣疼痛。
緊接著,她被男人攥住肩膀直接扔了出去,紅裙子發(fā)出一聲尖叫摔在地上,手包砸在地上,散落一地的東西。
江恪站在門口居高臨下地看了趴在地上狼狽的女人一眼,拿出手機(jī)撥了電話。
幾個身材強(qiáng)健的安保在幾分鐘內(nèi)趕了過來。
因為動靜太大,相鄰的幾個房客聞聲出來,對著女人低聲議論著。
女人被說得臉有些紅,她的語氣憤恨:”江總,你敢這樣對我?
“
女人邊說邊從地上爬起來,她整理一下身上的裙子,抬了抬下巴:“這筆合作你不要了嗎?”
見江恪不說話,女人冷笑一聲,前天她哥哥和江恪在談一筆海外生意了,當(dāng)時她也在場,一眼就看上長相英俊,對什么都冷淡,卻有能力操控一切的江恪。
談完生意后,她纏了她哥好久才拿到江恪的酒店地址。
又找前臺使了一點手段,編造他是男朋友,出門忘了戴鑰匙成功地讓服務(wù)員給她刷了房門的卡。
紅裙子女人見以為掐中了江恪的命門,抱著手臂勾起了唇角。
她正要開口說話時,江恪狹長的眼眸看向她身后。
安保立刻上前鉗制住她,女人大喊大叫。
江恪面無表情地看了女人一眼,說出一句流利的法語:“報警?!?
說完以后,江恪轉(zhuǎn)身“嘭”地一聲關(guān)上了門,將女人嚷叫聲隔絕開來。
江恪回房后看了一眼時間,拿手機(jī)撥打了時羽的電話。
無人接聽,他皺了一下眉。
此刻距離他回國還有19個小時,江恪的眼皮重重跳了一下,心底總感覺有不好的事情發(fā)生。
江恪又想不出個眉頭來,只好把手機(jī)放一邊準(zhǔn)備睡覺了。
另一邊,在國內(nèi)的時羽盯著江恪打來的視頻電話特意沒接,但沒想到,他打了一次就不打了?
就這樣了?
她是不是太好追了。
時羽越想越生氣,她很不想自己承認(rèn)吃醋了,但這是事實。
回想去以前的種種,為什么老是有這么多女人纏在他身邊,時羽一點也不喜歡這種患得患失的心理。
盡管她知道這中間一定有誤會,江恪不是那樣的人。
但她心里就是不爽。
就他有人喜歡,誰還不是人見人愛的小公主。
時羽一個人想了好一會兒,決定玩一個惡作劇。
她剛才接到那女人電話,心跳加快心慌的感覺,他也得嘗嘗。
小姑娘想了一下,將錢東臨,徐周衍臨時拉了個群。
他們一個消息:各位,能不能陪我演個戲?
時羽說清楚緣由后,錢東臨發(fā)了一個“吃鯨”的表情包,附:妹妹,我也不敢啊,江恪那人雖然脾氣挺好的,可發(fā)起火來誰也扛不住啊,我怕死。
徐周衍也發(fā)了條信息過來持不同的意見:整整他也好,我早看不他了,就是因為太裝才招蜂引蝶的。
發(fā)完這條消息后,徐周衍話鋒一轉(zhuǎn):不過,我有什么好處?”
時羽快速回復(fù)道,別有深意:你都和我姐妹在一起了,幫幫忙不過分吧,不然我給她介紹別的男人!
徐周衍看著消息眼睛一瞇,他回復(fù)道:行,答應(yīng)幫你串供,但你玩過火了的話,哥可不會來撈你的啊。
時羽回了個ok的手勢,她見群里錢東臨裝死不回消息,她拋出誘餌:東臨哥,你上次說想要同行哪個聯(lián)系方式來著,我突然又有了。
幫,一定幫,誰讓我們是親兄妹呢!錢東臨立刻改口,臉不紅心不跳地說道。
江恪還不知道國內(nèi)發(fā)生的事,一下飛機(jī),他就打了電話,沒打通。
機(jī)場,江恪把行李交給助理后,讓他開車先走了。
江恪再次打了個電話給時羽,這次接通了,可沒一會兒就掛了。
江恪開著車,拿著手機(jī)正要給時羽發(fā)消息。
她先發(fā)了過來:我想清楚了,我們不適合在一起,還是算了吧,你以后別找完了。
收到這條消息后,江恪原本懸著一顆心光速下沉,心慌,下意識地想抓點什么,卻抓不住。
按以往的經(jīng)驗,江恪再打過去的話,時羽說不定會把他拉黑。
江恪打了一個電話給錢東臨,電話一接通,他就直入主題:“我不在的這幾天,時羽發(fā)生了什么?”
“這個……我不好說?!?
錢東臨猶豫道。
江恪眉頭蹙進(jìn),聲音有點不耐煩:“直接說?!?
“那我可說了啊,不過這些都是我聽說的,”錢東臨強(qiáng)調(diào)道,他開口,“據(jù)說啊,前兩天周澤野帶時羽去看了一場比賽,還表白了,也不知道他給時羽灌了什么迷魂湯,時羽猶豫了一晚上最后答應(yīng)他了,聽說她明天帶他回家見父母,兩個人是要奔結(jié)婚去的呢?!?
最后一句是錢東臨強(qiáng)行添加的,他說了之后又想潤色一句“也不一定是真的”,這話還沒說出口,就聽見那邊傳來一陣尖銳的剎車聲音,緊接著江恪就把電話給掐了。
江恪聽到這句話一個晃神,方向盤一松,整輛車直直地撞向花壇,“嘭”地一聲,車蓋凹陷,冒出一陣煙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