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的不輕?!鄙坛u了搖頭,忽然覺得這個閨蜜有著神經(jīng)病傾向。
“楚楚,你那篇《失足女人心態(tài)研究》的論文寫出來了嗎?”白小眉問道。
“我在夜總會只待了一天,那些女孩都不肯跟我聊天,怎么寫?。俊鄙坛嘀樀?。
“感覺怎么樣?有沒有碰到年少多金的富二代把你包了啊?”白小眉壞笑道。
“我就上了一次班,還差點逼良為娼,嚇得我心里都對夜總會有了陰影?!鄙坛s著脖子后怕道。
“活該,當(dāng)初我說陪著你去,你非不答應(yīng)。有木有被壞男人揩油?。肯衲氵@么嬌艷的花朵,扔進(jìn)狼窩里下場簡直是慘不忍睹啊,說說看,是被摸小手了,還是被摸大腿了?總不會第一次見面就摸你引以為傲的34c吧?”白小眉搓著雙手,賊兮兮笑道。
“他?”
商楚楚陷入恍惚,那一晚的驚心動魄始終在她夢里不斷浮現(xiàn)。
據(jù)后來聽說,那位強(qiáng)迫自己陪客人睡的老人,是武云市十分著名的一位黑道梟雄,而那位頻頻調(diào)戲自己的滄桑男人,也是一位心黑手辣的社會大哥。
自己沒有落入虎口,真應(yīng)該謝天謝地。
調(diào)戲?
商楚楚忽然覺得這個詞不太準(zhǔn)確。
那個男人似乎也沒有做什么出格的舉動。
哪怕是自己賭酒輸了,他還是坐在那里老神在在,沒有擅越雷池一步。
商楚楚舔舐下嘴角。
她有點想念名為杰克丹尼的外國烈酒。
那種酒,有股獨特的迷人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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