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長澤和張?zhí)m連忙迎了上去。
“賀總,賀總......”張?zhí)m著急地沖賀知州喊,賀知州沒反應。
陸長澤問向那醫(yī)生:“你們上午就說他已經(jīng)脫離了危險,現(xiàn)在又救治了一次,應該完全沒什么大礙了吧?”
醫(yī)生點點頭:“是沒有生命危險,但是傷口很深,靠近心臟,所以還需好好修養(yǎng)一段時間才行。
你們?nèi)ソo他辦理住院手續(xù)吧?!?
“誒,好,我這就去!”
陸長澤慌忙去辦住院手續(xù),臨走時,狠狠地瞪我,“知州醒來之前,你不許走,聽見沒有!”
我沒有說話,只是怔怔地看著賀知州蒼白的臉色,心揪得發(fā)疼。
那刀子靠近心臟,還差一點點,他是不是就......
他怎么那么傻,有危險的時候,總是擋在我的前面。
可我呢,我昨晚又做了什么?
我緩緩地走過去,伸手想摸一摸他蒼白的臉頰。
不想張?zhí)m忽地揮開我的手:“夠了,少用你的臟手碰賀總!”
我冷冷地看向她。
陸長澤一走,她看我的眼神倒是毫不掩飾厭惡和嫉妒。
“你都已經(jīng)跟那位顧醫(yī)生在一起了,還纏著我們賀總做什么?你還嫌把他害得不夠慘么?
說實在的,你跟那位顧醫(yī)生睡過吧?你這副身子對賀總來說,也不干凈了吧?”
我心中一刺,不自覺地往后退了一步。
張?zhí)m沖我鄙夷道:“像你這樣腳踏兩條船的女人,我見得多了。
別以為你為賀總生了兩個孩子,你就多了不起,賀總就離不開你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