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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正祥冷冷道:“恭喜樹書大人逃出生天!”
顏樹書怒哼道:“怎么,我活下來了你們不高興?難道非得我死了你們才高興?”
眾人都是默然不語,只有一名托月劍派的長老怒道:“殺了這個卑鄙無恥的小人,為永夜長老報仇!”
托月劍派的弟子頓時一個個怒氣沖天而起,瞬間將顏樹書圍了起來,劍拔弩張。
顏樹書滿臉的冷笑,道:“怎么?你們想要內(nèi)訌?”
“內(nèi)訌?就算是白沖城被海族踏平了,我們也要先將你這卑鄙無恥之人殺了!”
托月劍派那名長老氣的渾身發(fā)抖,身上的氣息已經(jīng)攀到極點。
戈正祥臉色一變,聽到那句“白沖城被海族踏平了”頓時冷靜了下來,道:“諸位請聽我一,此刻敵人兵臨城下,實在不宜內(nèi)訌,大家千萬要冷靜。別忘了,永夜長老也是為了護城而戰(zhàn)死的?!?
“不錯,殺死永夜長老的是海族之人,與樹書兄何干???”
阮錫泉也突然發(fā)話了,友好的朝顏樹書一笑。
顏樹書看著那笑容只覺得一陣干嘔想吐,但還是忍了下來,也皮笑肉不笑的回報了一下,他現(xiàn)在還需要對方給自己撐腰,況且以他的身份和實力,也沒法跟對方弄僵。
托月劍派的那名長老氣不打一處來,怒道:“城主大人,你就是這般講公道的嗎?我托月劍派可是盡心盡力在為你守城啊,就連八階戰(zhàn)艦也犧牲了一艘,你做事可要憑良心!”
顏樹書眉頭一揚,道:“對了,我記得永夜兄說過你們帶了二艘八階戰(zhàn)艦過來,那應(yīng)該還有一艘,還不速速拿出來抗敵用?!?
托月劍派眾人都是氣的雙目通紅,一個個難以自持。
戈正祥也是滿臉怒容,目光驟冷的盯著顏樹書一眼,對眾人道:“托月劍派對白沖城貢獻(xiàn)巨大,諸位先回府內(nèi)休息一陣吧,接下來的由我們應(yīng)對?!?
托月劍派的那名長老強忍住怒火,知道現(xiàn)在他們形勢單薄,鬧下去也只能吃虧,狠狠的盯著顏樹書,這才一個個憤恨的朝城主府而去。
“三長老,難道就這樣讓大長老白白死了?”
一名托月劍派的武者悲憤不已,怒極道。
那名長老臉色陰沉的厲害,一不發(fā)直接走入府內(nèi),突然間愣了一下,只見小院內(nèi),荊永夜正坐在小桌前品嘗,談笑自若。
“?。?!”
另外那些托月劍派弟子也是傻了眼,一個個愣在門口不知所以。
荊永夜看著眾人,笑道:“都進(jìn)來吧。”
他感激的看了李云霄一眼,道:“大家不用驚疑,若非飛揚公子出手,我定然已經(jīng)死無全尸了?!?
眾人都機械似的將目光投向旁邊的李云霄身上,一個個眼神出現(xiàn)呆滯,好像無法思考。
他們親眼所見荊永夜被打入戰(zhàn)艦內(nèi),隨后戰(zhàn)艦自爆也沒見逃出來,不僅是他們,所有白沖城的武者,甚至海族都看的一清二楚,絕無生還之理。
荊永夜感嘆道:“世界之大,強者之多,不是我等可以盡數(shù)的。飛揚大人的神通足以瞞天過海,改天換日,你們不用這般大驚小怪?!?
李云霄淡然笑道:“永夜長老過贊了?!?
托月劍派眾人都是露出狐疑之色,一臉的不信,不過荊永夜未死,倒是讓他們欣喜若狂。
三長老道:“大長老,那顏樹書太過可惡了,現(xiàn)在您安然無恙,我們不如這就去興師問罪!”
“對,有大長老在,就不用怕他們欺負(fù)了!”
其中弟子也是義憤填殷,一個個拳骨捏的爆響。
荊永夜眼中閃過一絲冷意,轉(zhuǎn)頭望向李云霄,他的命是李云霄救的,現(xiàn)在一切以他為主。
他也終于明白了為什么戈正祥會一直護著這名八星武尊,即便是現(xiàn)在,他也無法明白自己是怎么活下來的,對于李云霄的手段已經(jīng)是心服口服。
李云霄抬頭看了一眼遠(yuǎn)處,道:“戰(zhàn)斗才剛剛開始,不宜內(nèi)訌,就先讓他們頂在前面吧。最終決定勝敗的關(guān)鍵,還在于永夜長老出手?!?
荊永夜知道對方指的是他另外二艘八階戰(zhàn)艦,連忙道:“但聽飛揚大人一句話?!彼了剂讼?,小心的問道:“那深海巨獸的真的如此可怕嗎?”
李云霄雙目微凝,道:“十分厲害?!?
荊永夜沉默了下來,既然李云霄這般說,他自然是信的。
就連身后的仆錦山也開始感到壓力巨大,之前他還信心十足,憑借自己的陣法結(jié)界應(yīng)該固若金湯,但看了李云霄的手段后,連他都覺得麻煩,那就是真的麻煩了。
“快看天上!”
突然一名托月劍派弟子猛然驚厥,只見長空上黑壓壓的一片海獸呼嘯奔來。
仔細(xì)望去,竟是一種體型異常巨大的海馬,每頭身后都拉著一個胖乎乎的圓形肉球,那肉球上一個個的凸點一鼓一吸,整個身體在極快的速度下變得橢圓。
萬馬奔騰,凌空而下。
遠(yuǎn)處廣奕一臉陰沉,寒聲道:“表哥竟然將這種咕嚕獸也拉了出來,為何不一早用上,還得白白死傷如此多的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