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大虎臉色一沉。
“誒呦,這不是虎哥嗎?”就在這時,大堂經(jīng)理,一臉笑模樣的走了過來。
瞧見郝大虎的臉色不太好,他趕忙問吧臺的工作人員:“怎么回事?”
然而沒等吧臺的工作人員開口,就聽郝大虎冷哼一聲:“你們家吧臺挺牛啊,想要跟我講規(guī)矩?!?
大堂經(jīng)理聞,頓時變了變臉色,連忙訓(xùn)斥起吧臺的工作人員:“混賬東西,還敢在虎哥面前講規(guī)矩!我告訴你,在昌明,虎哥的話,就是規(guī)矩,還不趕緊給虎哥道歉!”
吧臺的工作人員見大堂經(jīng)理似乎十分懼怕郝大虎的樣子,便知道眼前是他們?nèi)遣黄鸬拇嬖?,趕忙鞠躬賠禮道:“對,對不起虎哥......”
“行了哥,趕緊把他弄上去吧,我都等不及了!”郝大菊一臉迫不及待說道。
郝大虎見狀,便沒有再難為吧臺的工作人員,拿著房卡,帶著眾人坐電梯上了樓。
吧臺的工作人員瞧見他們上了樓,忍不住開口問道:“經(jīng)理,這男是誰啊,這么囂張?!”
“郝大虎,沒聽說過嗎?”大堂經(jīng)理反問道。
吧臺的工作人員聞不禁變了變臉色。
在昌明,誰不知道郝大虎。
那可是昌明的地下龍頭,妥妥的土皇帝!
“經(jīng)理,得虧你來了,你可真是我的救星!”吧臺的工作人員心有余悸。
得虧是大堂經(jīng)理及時趕到,阻止了她。
否則得罪了郝大虎,她現(xiàn)在哪里還能站在這兒說話。
“老妹兒,這人哥可就交給你了,完事了給哥打電話。到時候,生米做成熟飯,哥讓他娶你!”
到了房間,郝大虎讓小弟把花無鋒抬到了床上。
“行了哥,我知道了,你先走吧?!焙麓缶罩苯訉⒑麓蠡⑼瞥隽朔块g。
“輕點(diǎn)整,別像你前......前幾任男朋友來著,再給玩壞了,可就沒得玩了了......”
郝大虎在門外囑咐道。
等了會兒,見郝大菊沒理他,便搖了搖頭,帶著兩名小弟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