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jīng)開出了這么大的窗口,下面解石從兩邊繼續(xù)擦掉旁邊的石頭就可以了,只是需要小心一點(diǎn),不要傷到里面的翡翠,這種活對于他們這些常年混跡在賭石圈子里的人而,不算什么,聽到方怙的話后趙師傅接過莊睿手中的砂輪機(jī),繼續(xù)打磨了起來。此時已經(jīng)到了翡翠公盤的開盤時間了,不過進(jìn)去才看原石的人,寥寥無幾,而在解石區(qū),確實(shí)越圍越多,來晚了不知道怎么回事的,更是在人群外圍打聽著,沒有人愿意現(xiàn)在離開,他們都想這塊毛料究竟能掏出多少翡翠來。
“馬哥,現(xiàn)在這塊毛料,究竟是賭漲了,還是賭垮了呀?”
大0剛剛賠付完眾人的賭注,擠到了馬胖子身邊,小聲的問道。
“廢話,你沒長眼睛呀,這窗口顯示出來的翡翠,都不低于助○萬歐元了,你說是漲是垮?”馬胖子難得為一次人師,很是不客氣的教訓(xùn)了一頓大0。
“對了,剛才我買了五-萬塊的賭漲,你小子還沒賠給我呢,賭漲是一賠零點(diǎn)五,快點(diǎn),一共七萬五,賠給我……”馬胖子突然想起了這茬,一把拉住了大do“漲了?哎呦,那我可貽了啊,哎,于老板,您那錢要退給我,劉總,您別跑,十萬塊還回來啊……”
大d聽到馬胖子的話后,一張臉頓時苦的都能擠出黃連水未了,他剛才按照一賠一的賠率,把買垮的人的鈽,全部都給付清了,沒想到莊睿時來運(yùn)轉(zhuǎn),居然最后又擦漲了,讓大d恨不得一頭撞到這塊紅翡上,再給它增添一點(diǎn)紅色。
眾人在聽到大d的話后,紛紛哈哈大笑了起來,有些被大d喊到名字的,臉上過不去就退了錢,可是更多人早就悄悄的溜到了人群外圍,大d轉(zhuǎn)悠了半天,還有一半人沒退,而他還要賠賭漲的賭注,這帳一算下來,大d虧的是連老婆本都沒了。
“大d,你就是那逢賭必輸?shù)拿?
馬胖子的話又引起了一陣哄笑聲,倒是把針石現(xiàn)場凝重的氣氛沖淡了許多。
此時趙師傅已經(jīng)開始忙碌了起來,從原石里面掏翡翠,也是個細(xì)致活,在四位賭石顧問外加莊睿,就連秦浩然都脫下西裝卷起袖子上陣之后,足足干了三個多小時,才算是把整塊玉肉都給掏了出來
這會已經(jīng)是中午十一點(diǎn)鐘了,大多數(shù)毛料商人們都已經(jīng)進(jìn)入到會場去挑選原石了,畢竟這塊紅j!再好,那也不是自己的東西,他們的珠寶店現(xiàn)在也是在等米下炊,沒功夫耗在這里,只能是帶著羨慕的心情,繼續(xù)尋找毛料去了,不過走之前,還都是上前摸了一把這塊原石,期待能給自己帶來點(diǎn)好運(yùn)氣。
現(xiàn)在擺在地上的那些血紅似火的毛料,一共有三塊,其中兩塊略小,加起來和另外一塊差不多大,這卻是莊窖剛才實(shí)在不耐煩了,從中間切了三刀,把整個一塊j!翠給分成了三段,否則的話,這塊j!翠再有一天的功夫,估計都揭不出來。
只是莊睿這舉動,也讓不少人暗罵他是個敗家子,要知道,逗三刀下去,損耗的翡翠,最少也值上百萬了,為了省功夫,居然連錢都不要了。
“恭喜莊老板啊,一共是七十八點(diǎn)六五公個大漲,大漲呀……”
那位組委會的工作人員倒是一直都陪在這里的,并且在毛料全部解出來之后,讓人搬過來一個電子磅,把三塊毛料放上去稱了一下,最后得出的玉肉,比莊睿估計的還要多出來十幾~\'斤。
不知道那官員從哪里搞來的大紅花,居然硬要莊睿給帶上,并且還讓莊睿抱起稍小一點(diǎn)的那塊毛料,照起像來,莊睿想想也同意了,不就是宣傳嘛,不過莊睿也提了個條件,那就是把這些照片放到宣傳欄的時候,必須注上香港秦氏珠寶的名字?!扒f老板,您這有三塊料子,賣給老韓我一塊怎么樣?。窟@家里都快揭不開鍋了……”在莊睿配合完組委會照過像后,那位韓式珠寶的老板,湊到了莊睿身邊。
“哎,我說老韓,去年的緬昝公盤,你可是囤積了不少好料子,別哭窮啊,莊老板,咱們也是見過的,這料子勻一塊給我吧,價格隨您開,咱絕對不還價……”
此時圍在這解石區(qū)的,還有四五十個人,他們都是在平洲公盤上,經(jīng)歷過莊睿那塊飄花翡翠拍賣的人,留下來的目的,不外乎就是地上的這三塊冰種翡翠了。
在這些人看來,莊睿賭石自然是為了出售,雖然看他和那秦浩然關(guān)系不錯,但是秦氏珠寶也不能一口氣將三塊毛料都吃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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