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蕾倒是比那兩個男人大氣,話說她本身錢也不多,賭垮了最多幾個月例子錢沒了,不會怎么心疼的,再說了,馬上結(jié)婚之后,劉川的錢還不就是她的嘛。
“老馬,不行的話,咱們還是先看暗標吧,這還一天的時間,我才看了三百多塊,再不看的話,這一趟就是要白跑了?!?
宋軍考慮再三,還是打消了解石的念頭,像他們這種年齡和身份的人,雖然心中也有賭石的欲望,但是克制力總歸是要比一般人強的。
宋軍說出這話,也就是不再麻煩莊睿幫他看毛料了,對于莊睿的真實水平,宋軍了解的自然是比別人多一點,他先前只不過是想沾染一點莊睿的好運氣罷了。
聽到宋軍的話后,馬胖子苦笑著說道:“宋老板,你還看了三百多塊,我那顧問來到第一天就進醫(yī)院了,這一趟我可是算白跑了?!?
“得了,莊老弟既然為難,咱們也別逼他了,幫別人選毛料,賭漲了還好說,要真是賭垮了,大家心里都不舒服,就這樣吧,咱們分頭去看暗標……”
馬胖子雖然口口聲聲的說自己白跑一趟,不過從他臉上倒是看不出一絲失望的神色來,以他的身家,來賭石固然是想賺錢,不過更多的卻是想感受一下賭石的那種跌宕起伏的過程而已,要不是他帶來的賭石顧問住進醫(yī)院,恐怕馬胖子也早出手解石了。
“行吧,便宜你小子了。”
宋軍不爽的瞪了莊睿一眼,只是他也知道,這挑暗標毛料,只看表現(xiàn)好壞,他不解石,自然不用擔心毛料內(nèi)是否出綠,莊睿的好運氣也就作用不大了。
“嘿嘿,我也去挑幾塊暗標毛料,宋哥,到時候你可不要和我搶啊,咱沒你老底厚?!鼻f睿嘿嘿笑著,和幾人一起走進了暗標區(qū)域。
這一塊空地是臨時清理出來的,有些地方還長有沒有清理干凈的雜草,空地面積很大,在四周有不少大會保安來回巡視著,甚至還有一些荷槍實彈的武警在守護,這些普通人眼里的破石頭,可真真正正的價值千金啊。
每塊毛料的旁邊,都有相應的標號和起拍價格,毛料并不是按照號碼順序,而是混在一起,這樣對毛料商人們,也比較公平,莊?,F(xiàn)在看的這一塊,就是三千九百八十號,一塊半賭毛料。
這塊毛料個頭不小,足足有三四百公斤的樣子,像是從中間攔腰切了一刀,在切面上,出現(xiàn)了一絲綠,表現(xiàn)只是一般,這里毛料委實太多,莊睿不想浪費時間,直接用靈氣透視到毛料里面,卻是白花花的一片。
搖了搖頭,莊??戳讼屡赃叺臉说?,居然是兩百八十萬,這些毛料商人還真是心黑,出了這么一點綠就敢開出這價格,看來現(xiàn)在的翡翠市場,真的是很火爆啊。
莊睿對暗標其實還是了解太少,這些暗標的標底,在玉器商人們的眼里,根本就沒有什么參考價值,表現(xiàn)好的毛料,這些標底根本就是個渣,想要拿下的話,恐怕最少要在標底的基礎上再加個零,至于那些表現(xiàn)差的,就是再便宜,也不會有多少人投標的。
現(xiàn)在看的是半賭毛料,基本上個頭都蠻大的,切口或者開天窗處,都面朝上擺放著,讓人一眼就可以看到這塊毛料的表現(xiàn)如何。
只是莊??疵虾蛣e人不大一樣,雖然手里也拿著個放大鏡,裝模作樣的彎腰去察看,但是實際上都是在俯身的那一刻,就釋放出靈氣來觀察了,幾乎剛蹲下身子看了沒幾眼,就站起身來走向下一塊毛料了。
“莊睿,你這樣能看出什么來啊?”
一直跟在莊睿身后的雷蕾忍不住了,她雖然不怎么懂得賭石,不過莊睿這也太草率了一些,根本就沒仔細看。
“大姐,剛才那幾塊毛料,都是新廠的,不是老坑種,表現(xiàn)一般標底還死貴,根本就沒有什么可賭性的?!?
莊睿停下身子,給雷蕾解釋了幾句,新廠的毛料大多都是用機械開采出來的,從表皮上就可以看出來,這些毛料顏色一般都不怎么純正,種水也差,只能算是低檔翡翠,莊睿自然是不感興趣了。
看了有三十多塊毛料之后,莊睿不禁有些失望,這些毛料雖然大多里面都有翠,不過要色沒色,種水渾濁,透明度差,居然連一塊達到干青種的毛料都沒有。
“咦,莊睿,你來看,這塊毛料的造型很有意思啊?!?
前面五六米處,傳來了雷蕾的聲音,她本來就不會辨別毛料,是以跑的比莊睿還要快,只有周瑞帶著白獅,一直默不作聲的緊跟在莊睿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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