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叔,那怎么好意思啊,要不然咱們倆換一下吧?!鼻f睿連忙開口說道。
“別,就這樣挺好,你這的椅子,我坐著還不舒服呢,來,給我看看你都帶了些什么東西。”德叔搖了搖頭,他的辦公室布置的很具有古典氣息,里面擺滿了各色真假古玩。他就愿意呆在那種氛圍里面。
“德叔,咱們邊聊著邊看,我這經(jīng)理可是當(dāng)?shù)脙裳垡荒ê?,什么都不知道呀,您;老一定得提點我?guī)拙?。不然這經(jīng)理的個置,還是您來坐吧。”
莊睿笑嘻嘻的先去將房門關(guān)上。然后把手上的東西放到了茶幾上,他的資歷實在是太淺了,沒有德叔的支持,這經(jīng)理恐怕也是當(dāng)不下去的。
“咦?小莊啊,你不是說只有“大方”的一幅對聯(lián)嗎?這紫砂壺是從哪里來的,我好像在誰那里見到過。你等等,我想想”德叔也不客氣,自己將莊睿帶來的那個木盒子給打開了,一見到那套十一件裝的紫砂壺。就愣住了,回過神后馬上拿起了壺身,仔細打量了起來,莊睿也沒說話,看到屋里有個電熱壺,就起身從飲水機上接了一壺水燒了起來。
“嘿,我響起來了,這不是“死要錢”那老東西的物件嘛,怎么跑到你手上了?”
德叔那雙充滿了青筋的大手。狠狠的在茶幾上拍了一下,把正在燒水的莊睿給嚇了一條,就連進屋后一直爬在門口的白獅,也猛的站了起來,喉間發(fā)出了低吼聲。
莊睿連忙走了過去,先看了下茶幾,幸虧這玻璃比較厚實,否則的話。非被他拍碎了不可。
“德叔,您可要小心點,這茶幾拍碎了沒什么,要是把您的手傷了。那可就罪過了。”
“我都說了不喜歡這勞什子辦公室。好好的木頭桌子不用,非要整這些破玻璃玩意兒,對了小莊,我剛才說的沒錯吧,這套壺應(yīng)該是朱可心一九五三年的時候,參加全國工藝品大會帶過去的,我在錢姚斯那老東西手里見到過
德叔抱怨了幾句,眼睛緊盯著莊霧。等著他說出答案,紫砂這物件也是屬于雜項,德叔在這上面沉浸了幾十年的功夫,自問絕對不會看錯。
莊睿聞之后,也是對德叔佩服不已,這上手還沒有三分鐘的時間。不但將壺的傳承來歷說的一絲不差,就連壺的出處都給講了出來,這種功夫,可不是只會分辨真假的莊睿。能裝的出來的。
“您說的一點兒都沒錯,這物件。正是我和錢掌柜的打賭,贏回來的東道,估計這會那老爺子還在心疼呢
莊睿對德叔豎起了大拇指,然后把逛夫子廟古玩城的那段經(jīng)歷敘述了一遍,當(dāng)然,眼中的異能自然是不能說的,莊睿只是講在自己拿起這紫砂壺的時候,錢掌柜的眼神有點慌亂,這才賭贏了的。
“好!好??!贏的好?。?!那老東西簡直就是個貌穆,什么東西到了他手上,那就是只進不出了,除非你掏錢買,想要淘換,那是門都沒有,沒想到居然栽在你的手上。好。下次我見了那老東西,非要臭上他幾句不可
德叔似乎和錢姚斯還有些過節(jié)。此復(fù)笑的老懷大慰,臉上的皺紋都舒展開了,看這模樣,估計是心中比喝了蜂蜜還甜。
笑過錢姚斯之后,德叔對莊睿說道:“來,把你那老天珠擺出來,給德叔見識一下。”
要說莊睿心中最信任的人是誰。德叔絕對是其中之一,相處了一年多。莊睿知道,這老頭對他好,純粹走出于愛護之心,沒有任何的功利摻雜在里面,是以聞之后,毫不猶豫的將天珠手鏈取了下來,向德叔遞了過去。
德叔連連擺手,道:“放在茶幾上。這物件我不過手?!笨磥淼率逡彩侵捞熘檫@忌諱的。
此時電熱壺的水燒開了,“嘟嘟”的響了起來,莊睿連忙走過去。網(wǎng)拔下插頭,兜里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莊睿拿出來看了一下,是個陌生的中海本地號碼,也沒多想。就按了接聽鍵。
“喂,你是莊睿吧?我是苗菲菲
手機里傳來的女音,讓莊睿感到一頭霧水。苗菲菲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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