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瑞卻沒有停住腳步,只是放緩了許多,雙手也擺出一個架勢,就在那藏獒躍起的瞬間,他十分敏捷地一側(cè)身,一雙手快如閃電般地抓住其頭皮。
藏獒的頭部被周瑞死死的卡住,無法下嘴咬人,正欲出力掙脫,已被周瑞將它整個身體扳倒在地,周瑞也順勢倒下,全身壓著側(cè)翻的藏獒,后肢不著地的藏獒使出渾身力氣也無法掙脫。
自始至終,周瑞的雙手像鉗子一樣,死死地控制著金毛藏獒的頭,過了足足有七八分鐘,那只藏獒嘴里發(fā)出了“嗚嗚”的聲音,周瑞這才松開了手,站了起來,此時的藏獒變得十分的順從,耷拉著腦袋,用舌頭去添身上的傷口。
“劉川,把云南白藥拿下來?!?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讓車上的人都看的呆了,他們知道周瑞身手很好,但是誰都沒有想到,他居然能徒手制服一只藏獒,雖然是一只受了傷的藏獒,但是要知道,受傷的野獸往往也更加兇猛。
直到周瑞大聲喊劉川的名字,眾人才驚醒了過來,紛紛走下車去。
劉川拿著那瓶云南白藥噴劑,剛靠近藏獒五六米處,那只原本馴服了的藏獒立刻把頭轉(zhuǎn)向劉川,嘴里發(fā)出低吼聲,嚇得劉川連連后退,他可沒有周瑞那般的身手。
周瑞接過劉川手里的噴劑,一手抱住藏獒的頭部,抬起了藏獒的前肢,一手把藥噴了上去,只是那傷口太深,噴上去的藥,都被流出的血給沖掉了,看來必須要先把血止住,不過周瑞皺著眉頭,顯然也沒有太好的辦法,這樣下去的話,這條藏獒即使不死,恐怕前肢也要廢掉了。
莊睿心中動了一下,如此威猛的藏獒要是就此廢掉,那也太可惜了,自己眼中的靈氣,已經(jīng)證明了對人體有作用,但是對于動物,莊睿從來沒有做過實驗,也不知道是否管用,不過現(xiàn)在也只能死馬當(dāng)作活馬醫(yī)了。
想到這里,莊睿身體慢慢的向藏獒靠近了過去,只是藏獒的反應(yīng)十分敏銳,就在莊睿剛剛走到劉川身邊,那只藏獒兇狠的眼光已經(jīng)瞪了過來,只是身體被周瑞抱住,無法動彈,只能用喉間發(fā)出的“嗚嗚”聲威脅著莊睿。
走到距離藏獒一米多遠的地方,莊睿也不敢繼續(xù)靠近了,他也怕這只受傷的藏獒突然暴起傷人,不過這個距離已經(jīng)可以動用眼中靈氣了,四下看了一下,發(fā)現(xiàn)眾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藏獒身上之后,莊睿微微低下了頭,凝神向藏獒的傷口處看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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