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澤陽的電話打了過來,江寧接通電話。
“你問我冷御宸的地址做什么?你現(xiàn)在在哪?”
聽到朋友的聲音,江寧終于有些認(rèn)不出,差點落淚。
好在是忍住了,“玉山暴雨導(dǎo)致新建項目崩塌,傷了十五個人你知道嗎?”
對面聽到這話,頓住沒說話。
這事,他的確不知道。
玉山的項目是冷御宸的,他并沒有詢問。
“我現(xiàn)在在去玉山的高鐵上,四個小時就到了,我去看一眼?!苯瓕幋虿煌ɡ溆返碾娫挘荒苓x擇這樣。
宮澤陽理解她現(xiàn)在的緊張。
但他也不敢肯定冷御宸沒事。
畢竟這幾天他并沒有和冷御宸聯(lián)系。
“你給他打電話了嗎?”
“打了,打不通。”江寧只能寄希望于冷御宸沒有出事,只是沒接到電話。
聽到這話,宮澤陽沉默了下,緊接著冷靜的說道:“我現(xiàn)在也過去,你在我發(fā)給你的地址等我?!?
冷御宸在這個項目需要親自盯梢,他并不敢保證冷御宸沒事。
被江寧這樣一說,宮澤陽也開始緊張起來,披上外套便連忙出門。
開車往高鐵站狂奔。
江寧依靠在床邊,看著窗外的暴雨,雙手攥著手機,屏幕上是她和冷御宸的聊天界面,只有綠色的對話框,是她在問冷御宸怎么樣。
但對面一直沒有回復(fù)。
從她在路上到高鐵站,足足一個半小時,沒有人回復(fù)。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