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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拼命的求饒,表示以后自己再也不逃跑了,求求刀疤哥放過小乙。
刀疤哥對我撕心裂肺的吶喊完全不予理會,公開拍賣小乙身體各個器官。
當著我的面,刀疤哥挖出小乙的眼球,白刀子插進小乙的肚子,心臟等各個器官全部把扯了出來。
我肚子里一陣翻涌,嘔吐物破口而出。
我的好友當著我的面,還沒有醒過來,就這么失去生命,我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曾經(jīng)我答應帶著小乙跑出去,如今我食了。
閨蜜更是為了我堵住大門,可能已經(jīng)被亂刀砍死了。
這時,一個披頭散發(fā)的女人被人拽了進來,我無神的眼睛中帶著一抹光亮。
我閨蜜,她居然沒有死,真是太好了。
閨蜜卻是抬起了頭,嘴角卻是露出一抹殘忍的笑容,我心中咯噔一下,我似乎明白了什么。
“你表現(xiàn)的很不錯,看到有人逃走,你舉報有功,給你一塊肉?!?
“之前的事情一筆勾銷,以后好好做。”
刀疤哥從盤子中扔出一塊肉,閨蜜跪在地上撿起沾滿灰塵的肉,放入口中,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
我內(nèi)心無比凄涼,自嘲的哈哈大笑起來,只是這笑容中帶著淚水。
自己毫無保留的再次信任閨蜜,可卻無情的被閨蜜再次出賣。
本以為閨蜜好心幫我逃走,結(jié)果只不過是她演的一場戲而已,我們姐妹之間的情誼,終究抵不過一塊肉來的香。
我真傻,一個出賣你的人,就會出賣你第二次。
而且這里是什么地方,是人性泯滅的緬北,不要在這里講什么感情,否則只會死的更慘。
我被禁足到一個小黑屋中養(yǎng)傷十多天,之后被放了出來。
從那之后,我把逃走的想法默默的藏在了心底,再次不展露出來。
偽裝成一個聽計從的人,不論刀疤哥讓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至于給客人點素茶,更是成為家常便飯。
一晃半個月過去了,虎爺終于到達園區(qū),刀疤哥命令我去伺候,并給我做出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我打扮的十分精致,穿了一套jk小短裙走進包間。
一張豪華的沙發(fā)上,坐著一個頭纏著紗布的男人,整個腦袋只露出一雙眼睛,但我能從他的眼中察覺到欲望。
他勾了勾手人讓我過去,我有些不安的在他身邊坐下,他沒有說什么,而是對我上下其手,最后我變得一絲不掛。
乖乖的躺在床上,接受著暴風雨的洗禮。
我趁著對方專注,從枕頭下面拿出一柄匕首,沒有任何的猶豫就刺了進去,虎爺一聲慘叫響起。
頓時鮮血染紅床單,染紅我的臉頰。
我忍著下面撕裂的疼痛,打開了房門。
刀疤哥早在外面等候多時,進房間之后,看著倒在血泊之中的虎爺,他十分的亢奮,激動的抱住了我。
他說我真是太棒了,從此以后,他就能取代虎爺?shù)奈恢谩?
還沒等我替對方高興,刀疤哥反手就給我一個嘴巴,丑惡的嘴臉露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