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偶爾,氣氛到一定程度的時候,他會親她。
次數(shù)多了之后,南梔也就習(xí)慣了這樣的親吻,好像不再那么的抗拒。
南梔合上筆記本,也不準(zhǔn)備工作。
兩個人靠坐在一塊看電視聊天。
南梔:不如,我們一塊去一趟北城我正好去看看團(tuán)團(tuán)。
她其實也有些好奇,陳念會不會在這個時候出現(xiàn)。
這女人怎么能走那么久,就算不想聯(lián)系徐晏清,為什么連她都不聯(lián)系。
應(yīng)淮序說:可以啊,正好放假,就當(dāng)是去玩。北城我也有幾個朋友,到時候可以介紹給你認(rèn)識。
那就這么說定了。
說完,她就轉(zhuǎn)過臉,打算認(rèn)真看電視。
應(yīng)淮序握住她的下巴,將她的臉轉(zhuǎn)了回來,眼神的意圖很明顯。
目光交纏。
南梔想拒絕,但似乎又拒絕不了。
她下意識的將視線落到他的唇上。
兩人的距離漸近,呼吸交織。
應(yīng)淮序卻突然停住,露出淺淺的笑。
南梔臉一紅,一把將他推開,那熱度瞬間燒到了耳朵,整個人都熱起來了。
她像跳腳蝦一樣,起身想跑。
應(yīng)淮序一把將她拉回來,不由分說,直接堵住了嘴。
……
元旦那天。
徐家的人先去酒店,徐晏清親自去接了劉博仁和傅維康。
兩家人請的人不多,只請了一些兩家都認(rèn)識的。
因為有幾位身份特殊,所以辦酒地點放在了一家酒店式的山莊。
位置有點偏,但隱私性做的很好。
從外頭看起來,只是一家普通的農(nóng)家樂。
統(tǒng)共大概也就五六桌人。
就算是婚慶布置,也是極簡風(fēng)。
徐庭則算是名義上的伴郎,安排了不少事兒。
裴堰帶著蘇曜一塊來的,他高考高的還算不錯,雖然沒有考到他的目標(biāo),但無論如何也上了本科線。
選了北城的大學(xué)。
正在嘗試自力更生,想自己勤工儉學(xué)。
他們來的比較晚,宴廳里的賓客都已經(jīng)差不多到了。
他們沒有安排儀式。
就只是簡簡單單的一起吃個飯,然后一會敬敬酒。
裴堰帶著蘇曜去主家席,跟徐晏清同一桌。
見到徐漢義,他停頓幾秒后,還會喊了聲爺爺。
隨后在指定的位置上落座。
孟安筠還沒出來。
但已經(jīng)差不多要開席了。
徐晏清:我去看看。
徐漢義點了點頭,起身去了另一桌。
徐庭坐在位置上沒動,拿了水杯喝水,視線落在徐晏清的身上,看到他行至門口時,停了一下,拿出手機(jī)來看了一眼。
他身子往后,依靠在椅背上。
眉目展開,神情中藏著一絲愉悅。
出了宴廳。
徐晏清收到了一條圖片信息,照片里,陳念被人綁在椅子上,照片很清晰。
陳念臉上的血跡,脖子上的手指印非常明顯。
甚至連臉上的淚痕都看得一清二楚。
緊跟著,進(jìn)來一條地址信息。
徐晏清收起手機(jī),神色不變,徑自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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