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晏清停了停,轉過身,眸光深而沉,定定的看著她,并沒有做聲。
盛恬被他看的有些受不了,說:我……我就是隨便問一下。
徐晏清往前一步,這件事,你有沒有想要說的
她垂著眼簾,下意識的往后,沒。我沒什么想要說的。
我念在你幫過我這一次,我不怪你之前做的事。但你要是再跟蘇珺一起搞事,那我可能就不會再念你曾經(jīng)的雪中送炭。
盛恬:不會了,我不會了。
她的語氣極其的堅定。
徐晏清離開。
盛恬才緩緩松下一口氣。
那張卡已經(jīng)落在鄭文澤的手里。
如果她跟陳念是對換了身份的話,那張卡就該是她的,卡里的錢也都該是她的。
她看向泡在浴缸里的陳念,心里只有憎惡。
她只看到陳念被所有人寵愛的幸福模樣,完全不記得陳念離開鄭家以后所受的苦。
在她眼里,陳念運氣總是那么好。
還睡到了喜歡的人,又有把柄把人捏在手里。
就像當初。
她喜歡,就把小余老師占為己有。
如今,她仍然可以這么做。
憑什么好運氣都在她手里呢
……
徐晏清換回衣服,回到風亭園,這是孟家給這宅院取的名字。
徐家的人都在徐振生住的院子里,他一路走過去,抽了一根煙,快到的時候才把煙摁滅,丟在附近垃圾桶。
進去的時候,酒店的醫(yī)務人員在給徐婳處理傷口。
徐振昌也在,還有林伯。
這個時間點,徐漢義已經(jīng)睡下,就沒叫他起來。
徐振昌跟徐振生坐在一塊,正在說徐婳被砸傷的事兒。
徐婳是走在路上,突然被什么東西砸到了頭。
幸好已經(jīng)走到住處附近。
傅慧芳站在院子里看星星,聽到一聲尖叫,就趕忙跑過去。
看到徐婳摔在地上,一腦袋的血。
他們住的這個院子,跟徐漢義比較近。
徐婳這一頭的血,著實的嚇人,傅慧芳第一時間就給徐振生打了電話,然后敲開了徐漢義的門。
林伯先出來。
徐婳捂著頭,臉都白了。
老爺子已經(jīng)睡下了,林伯立刻聯(lián)系了酒店那邊。
當時,徐振生不在。
他回來后,沒多久,酒店的醫(yī)務人員就趕過來。
林伯還知會了徐振昌。
徐振昌就跟徐庭一塊來看看,好端端的怎么會被砸傷。
這可是孟家的地盤,又獨立在半山腰上,不可能有村子里的人惡作劇。
恰恰徐婳是徐振生的女兒。
之前因為徐開暢的事兒,導致兩家人多少有些隔閡。
孟鈺敬到現(xiàn)在對徐振生都是愛答不理。
出了這檔子事,不免要聯(lián)想是不是故意針對。
徐振昌說:可要說他們找人做這種事,似乎又不太可能,無論是誰,也不可能做這么幼稚的事情。再說,婳婳跟筠筠關系還是好的。明早上,找孟老爺子問問。
徐振生摁滅手里的煙,說:算了吧。就當無事發(fā)生,再多去問一問,又多一點矛盾。幸好也沒什么大礙。
他又看向徐婳,說:這幾天用頭發(fā)遮一下,別叫人看到。
徐婳心里有怨氣,但也只能應下。
徐振昌:你這手怎么了貼這么大一塊膠布,受傷了
徐振生擺擺手,扭了下,這一片都疼。
徐晏清正好走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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