豈不是說,他以后要和那瘋女人對上,不僅要防著太初劍,還有提防這太虛鯤綾?
這東西,似乎是遠程攻擊的利器,有些克制他的速度??!
他得好好想想應(yīng)對之法,不然,以后就沒打了,近距離要防著太初劍,拉開距離又要提防太虛鯤綾,真是要命。
“厲害!”
旁邊,忘瀟塵倒沒像某人一驚一乍的,只是很是客觀地評價了一句。
難怪李副閣主一直打不贏這位姑娘,確實不是一般的強。
“很厲害!”
顏知舟也客觀地表達了自已地贊嘆之情,雖然只是看了幾招,但是,這位姑娘的強大,已然盡顯無疑。
如此厲害的女人,除了非花閣主,他已經(jīng)很多年不曾見過了。
就在三個大男人有一句沒一句地閑扯之時,前方戰(zhàn)局中,雙神器加身的澹臺鏡月對上手無寸鐵的寧王孫,展現(xiàn)出強大的壓制力。
事實證明,不論普通人還是武者,拿兵器,一定比赤手空拳要沾光。
當(dāng)然,陳巧兒那樣天生神力的人除外。
眾人矚目下,澹臺鏡月、寧王孫又對了一掌,戰(zhàn)局拉開的瞬間,太虛鯤綾破空而出,攻勢轉(zhuǎn)換,毫無間隙,不給對手任何喘息之機。
寧王孫閃身避開太虛鯤綾,不等穩(wěn)住腳步,太初鋒芒再度襲來。
連綿不絕的攻擊,極盡壓制力,強如寧王孫,一時間也感到了沉重的壓迫感。
眼見對手非是一般的難纏,寧王孫踏步凝元,周身修為盡數(shù)爆發(fā),渾渾暗流洶涌,欲要以絕對的修為優(yōu)勢,反撲對手。
殊不料,就在這時,眼前,一柄金劍瞬間掠至,快到令人難以置信。
而在顏知舟和忘瀟塵身旁,剛才還在說話的李子夜,不知何時已經(jīng)消失。
寧王孫聚力的瞬間,一直在等待機會的李子夜終于出手,抓住其出招前的聚力時間,先發(fā)制人。
突如其來的一劍,毫無征兆,寧王孫臉色一變,馬上停止聚力,一掌拍出,強行退敵。
李子夜沒有理會,完全沒有防守的意思,壓縮天地靈氣于金劍之上,全力攻擊。
后方,澹臺鏡月默契掠至,一掌迎上,轟然一聲,為其擋下寧王孫的反撲。
“呲啦!”
雙掌交接的一刻,劍鋒刺入寧王孫的胸膛,隨之,雷霆激蕩,順著劍鋒蔓延過去。
寧王孫神色再度一變,身形急退,轉(zhuǎn)眼之間,已退至十丈外。
胸前,鮮血淋漓,加上自已強行停止聚力,真氣反噬,嘴角處,鮮血也點點落下。
“這都沒捅死他?”
澹臺鏡月面露不悅之色,說道,“你這也太不準了。”
“他又不是阿貓阿狗,哪那么容易?!?
李子夜給自已辯解道,“我這不是把他捅傷了嗎!”
“佩服,佩服!”
十丈外,寧王孫看著眼前的兩人,強壓傷勢,毫不吝嗇地贊嘆道,“很久沒有這么痛快的打一場了,今日之戰(zhàn),當(dāng)真開了在下的眼界,期待與兩位再會生死之時,后會有期了?!?
一語落,寧王孫向后一踏,迅速離去。
“別跑??!”
李子夜喊道,“你還沒輸呢!”
然而,寧王孫的身影已經(jīng)遠去,沒再回應(yīng)。
“白癡。”
澹臺鏡月罵了一聲,收起太初劍,轉(zhuǎn)身離開。
這寧王孫的出現(xiàn)應(yīng)該只是為了給天門圣主試探太白圣城的深淺,真正的大魚,肯定還在后面。
這一刻,遠處高地上,一襲白衣的天門圣主看著太白圣城的方向,平靜的目光中,看不到絲毫波瀾。
寧王孫,竟然連那座城都沒有進去。
看來,他必須親自出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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