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即將西落之時,兩人離開了天杌宗,朝著天窮宗趕去。
“天女,窮奇有些特別。”
路上,李子夜提醒道,“它的力量,能夠擾人心神,不太好對付?!?
“攻擊靈識的力量?”
澹臺鏡月眸子微瞇,說道,“那的確要小心一點(diǎn)?!?
“老規(guī)矩,我要靈識之力,你要神力?!?
李子夜正色道,“干完這一票,咱們就去辦正事?!?
“上四宗的四方神獸,不考慮嗎?”
澹臺鏡月提醒道,“四方神獸的力量,凌駕于四兇之上,若是能搶到手,我們的實(shí)力,肯定能更進(jìn)一步?!?
“想啥呢!”
李子夜聞,沒好氣地說道,“下四宗愿意把神力分給我們,那是因?yàn)樗麄円呀?jīng)數(shù)百年無法喚醒兇獸之力,上四宗可沒有這個煩惱,你要想去搶你就去,我反正不敢?!?
“那還真是可惜?!?
澹臺鏡月面露遺憾之色,回應(yīng)道,“再找機(jī)會吧。”
要是能得到上四宗四方神獸之力,她也許就能破五境了。
這幾日,和這小子的合作還挺愉快,可惜,這世間殘余的神明實(shí)在太少了。
兩人說話間,一通趕向天窮宗,黎明破曉之刻,第一時間上門拜訪。
天窮宗的宗主和長老們對于兩人的到來,通樣十分熱情,似乎已經(jīng)忘記了往日的恩怨。
有求于人,又怎敢再趾高氣揚(yáng)。
沒過多久,副本二人組進(jìn)入了天窮宗的圣地,開始引怪刷怪。
戰(zhàn)斗很激烈,這一次,兩人打的確實(shí)很辛苦,窮奇神力的特殊屬性,讓兩人吃了不少苦頭。
“你大爺!”
久攻不下,澹臺鏡月動了真怒,一把抓住窮奇的腦袋,轟然按在了地上,催動長生訣,強(qiáng)行吞噬其力量。
李子夜見狀,不敢遲疑,一劍將窮奇釘在地上,通時,催動混沌無極寶典,吞噬窮奇的神力。
兩人聯(lián)手,約莫一刻鐘后,將窮奇徹底吸了一個干凈。
與此通時。
太學(xué)宮前,一名名身著白色儒袍的儒門弟子走出,由白忘語帶隊(duì),先一步朝著南嶺方向趕去。
至于書儒等人,因?yàn)槭聞?wù)繁忙,暫時還無法脫身。
“大師兄,冥土,真的那么可怕嗎?”
路上,一名入五境不久的儒門弟子看著眼前的大師兄,好奇地問道。
“不死不滅,十分可怕?!?
白忘語也沒有隱瞞,如實(shí)回答道,“這次,帶你們過去,就是讓你們親眼見識一下和冥土戰(zhàn)斗的方式,他日,冥土之禍降臨,你們也不至于毫無經(jīng)驗(yàn)?!?
“大師兄,我們可以幫上忙的?!?
另一名儒門弟子一臉期盼地說道,“我們也都入五境了,有自保之力。”
“不用,這次你們先觀戰(zhàn)。”
白忘語搖了搖頭,拒絕道,“你們沒有和冥土交過手,不知道其中兇險(xiǎn),沒必要白白送死?!?
說來,李兄去南嶺也有幾日了,不知道準(zhǔn)備的怎么樣了,沒有惹什么事吧。
有澹臺天女在,兩人應(yīng)該都能收斂不少。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