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姑奶奶,甘陽世子求見。”
忠武王府,后院的房間中,一名小廝快步走來,恭敬行了一禮,稟告道。
房間內(nèi),長孫南喬放下手中的湯藥,神色平靜地說道,“有請?!?
“是!”
小廝領(lǐng)命,旋即轉(zhuǎn)身離開。
不多時,小廝的帶領(lǐng)下,李子夜邁步走來,一眼便看到了床榻上正在喝藥的長孫封宇。
“李兄?!?
長孫封宇看到來人,強行撐起身子,語氣有些虛弱地問侯道,“救命之恩,一直未來得及登門道謝,還要勞煩李兄親自過來,實在失禮?!?
“客氣了?!?
李子夜邁步上前,詢問道,“傷勢怎么樣?”
“好多了?!?
長孫封宇回答道,“再養(yǎng)個十天半個月,應(yīng)該能下床走一走。”
“還行?!?
李子夜一屁股坐在床榻邊,笑著說道,“世子,你的命可真大,若非那名刺客用化虛指將你l內(nèi)的真氣化掉,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涼了。”
“白烈族的化虛指。”
長孫封宇神色沉下,說道,“沒有想到,一向和大商井水不犯河水的白烈族,會突然向大商發(fā)難?!?
“落井下石,人之常情。”
李子夜看著桌上的水果,隨手拿過一個蘋果咬了一口,應(yīng)道,“主要是原因還是仗打的不好,西邊還好說,漠北八部這邊,被人家摁著打,邊境小國看到這個情況,有點心思,并不奇怪,中原這么大一塊肥肉,誰還不想分一杯羹?!?
“真憋屈。”
長孫封宇沉聲道,“吃了這么大的虧,我們卻連屁都不敢放一個?!?
大商現(xiàn)在的情況,毫無疑問,已不敢主動向白烈族他們宣戰(zhàn),所有的事情,都只能等到秋后再算賬。
說實話,這千年來,大商何時這么窩囊過。
“別聊了,繼續(xù)喝藥!”
一旁,長孫南喬見兩人說個沒完沒了,直接將手中的藥碗遞了過去,神色淡然地說道。
床榻上,長孫封宇察覺到姑姑語氣中的不耐煩,不敢再閑扯,接過藥碗,先行吃藥。
“南喬姐姐。”
李子夜移過目光,看著眼前的女子,微笑道,“府中還有多余的準藥王嗎,分我十來株?!?
“十來株?”
長孫南喬聞,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沒好氣地說道,“你怎么不去搶,沒有,一株都沒有。”
“小氣?!?
李子夜義正辭地說道,“若是我有這么多天材地寶,肯定分給世子一半?!?
“那是你現(xiàn)在沒有,你要是有,你還敢說這樣的話?”
長孫南喬一眼便看出某人的小心思,似笑非笑地說道,“你以前有藥王和神物的時侯,怎么不說分一半給我家封宇?”
“呃?!?
李子夜被人揭露了心思,面露尷尬之色,顧左他地打了兩聲哈哈,目光重新望向了已經(jīng)喝完藥的忠武王世子,覺得還是這一位好對付。
“你們聊,我去把封宇晚上的藥準備好?!?
長孫南喬收起藥碗,開口說了一句,旋即起身朝著外面走去。
長孫南喬離開后,房間中,就只剩下李子夜和長孫封宇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