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是文親王?!?
“常昱見過王爺。”
“這是木槿姑娘?!?
“木槿姑娘有禮。”
埋骨之地,斷崖前,李子夜為常昱一一介紹,常昱一一行禮,禮數(shù)周全、客套,頗有儒門弟子的風(fēng)范。
換作以前,文親王和木槿或許就真的相信眼前人會是一個知禮守矩的好學(xué)生,但是,現(xiàn)在不可能信了。
與李家三公子交好之人,怎么可能是正常人。
“常先生。”
火堆前,慕文清看著眼前年輕人,神色溫和地問道,“儒首他老人家可還好?”
“感覺和以前沒啥區(qū)別?!?
常昱在火堆前坐下,如實地回答道,“聽說書儒掌尊說,他小時侯,儒首就步履闌珊的樣子,現(xiàn)在,書儒掌尊都老了,儒首還是老樣子,估計我涼了,他老人家都不會有事的。”
“哈哈?!?
慕文清聽到前者尊師重道的回答,忍不住笑了起來。
果然,能和李教習(xí)讓朋友的人,都不是俗人。
一旁,木槿也抿嘴輕笑,忍得十分辛苦。
“常昱,儒首那老頭可是有著千里耳的本事,小心被他聽到,給你穿小鞋?!崩钭右箵芘矍靶〉每蓱z的火堆,皮笑肉不笑地說道。
“李教習(xí)你說過,極夜之地不在儒首他老人家的監(jiān)聽范圍之內(nèi),不怕。”常昱很是硬氣地說道。
“呵。”
李子夜輕輕一笑,說道,“儒首老頭是聽不到,但是,我能聽得到,你也知道,我這個人膽小,回去后,再見儒首之時,萬一一緊張,說漏了嘴,你差不多就真的涼了?!?
常昱聽過前者之,愣了一下,臉上立刻露出討好的笑容,恭維道,“李教習(xí),看在我千里迢迢,不,萬里迢迢過來幫忙的情分上,你回去后,千萬嘴下留情。”
讓儒首知道,不,哪怕只是書儒掌尊知道他說了這樣的話,別的不說,抄上千遍古然經(jīng)是沒跑了。
“不說也行,你幫我一個小忙?!崩钭右股裆坏卣f道。
“什么小忙?”
常昱聽過前者的話,面露戒備之色,應(yīng)道,“李教習(xí),你也知道,我的實力就那回事,幫不上什么忙的?!?
“粗俗?!?
李子夜一臉鄙夷地說道,“整天就知道打打殺殺,俗不可耐,我是讓你幫我布一個法陣,我一個人忙不過來。”
“法陣?”
常昱不解地問道,“什么法陣?”
“布陣的時侯你就知道了,怎么樣,大男人家的,別磨磨唧唧,給句痛快話,幫還是不幫!”李子夜很是不耐煩地說道。
“幫吧?!?
常昱想了想,應(yīng)道。
幫忙布陣而已,應(yīng)該不會有什么坑。
“夠意思?!?
李子夜應(yīng)了一句,目光看向一旁的小和尚,問道,“三藏,你的修為還要多久才能完全恢復(fù)?”
“一天?!比鼗卮鸬馈?
“好,那我們就等一天。”
李子夜嘴角微彎,冷笑道,“一天之后,大家一起努努力,將那九嬰妖皇滅了!”
“李教習(xí),有我可以幫忙的地方嗎?”木槿聽過三人的談話,主動開口問道。
“暫時沒有?!?
李子夜搖了搖頭,應(yīng)道,“你的傷勢比較重,好好養(yǎng)傷就行,到時侯看看熱鬧,心情好了,有益于傷勢恢復(fù)?!?
該說不說,這個時侯,女孩子的優(yōu)越性就l現(xiàn)出來了,要是小和尚,別說受傷,就算斷一條腿,也得起來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