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他壓得不能動彈,費(fèi)勁伸長胳膊攥著枕頭的一角,抬手就往姜浩然臉上甩。
枕頭很軟,打在臉上也酥酥麻麻的,姜浩然不為所動,“我做丈夫的讓你出去應(yīng)酬,你非但不補(bǔ)償我,還拿枕頭甩我?有你這么當(dāng)太太的嗎?”
冼靈韻羞得沒話可說,用力瞪著他。
若是其他情況,姜浩然倒是會忌憚幾分,可如今她是他砧板上的魚肉,這副兇巴巴的模樣就添了幾分女兒家的嬌俏,讓姜浩然心癢難耐。
他知道他的小丫頭很漂亮,一顰一笑間有著說不出的動人風(fēng)情,他不免有些慶幸當(dāng)初用強(qiáng)硬的手段把她搶回家。
低頭吻了吻冼靈韻的唇,姜浩然挑眉道:“你不說話,我就當(dāng)你答應(yīng)我的要求了?”
“我沒答應(yīng)?!辟`韻別過頭。
“那就別出去了,乖乖在家陪我?!苯迫坏拇笫珠_始不老實(shí),逐漸挑開她寬大的斜襟衫。
冼靈韻又氣又急,捉住他的手,說道:“你不要...嗯...”
“那你答不答應(yīng)?”姜浩然不知做了什么,害得她又發(fā)出難耐的聲音。
冼靈韻額頭添了薄薄的細(xì)汗,她忙道:“我答應(yīng)你,你不要在白天這樣...”
“這才乖?!苯迫晃撬念~頭,及時停下。
他知道要點(diǎn)到即止,在這種事情上小丫頭是很害羞的,他要是真的白日宣淫,這小丫頭非得爆炸不行。
既然晚上有甜頭等著自己,姜浩然不急于一時,他沉沉呼出一口熱氣,轉(zhuǎn)身進(jìn)了浴室洗冷水澡。
冼靈韻一臉委屈地拉下衣服,有些憤怒,更多的是羞恥。她把枕頭拿在手里,狠狠打了幾拳,仿佛這個枕頭就是姜浩然本人。
姜浩然難得空閑下來,上午待在別館和冼靈韻一起陪毛毛念書。
冼靈韻握著毛毛的筆,教他寫字認(rèn)字,姜浩然癱在椅子上昏昏欲睡,完全沒有個父親的樣子。
毛毛水靈靈的眼睛看著姜浩然,悄悄道:“姆媽,阿爸睡著啦。”
冼靈韻看了眼姜浩然,輕聲道:“讓他睡,你練自己的字,我去趟洗手間。”
悄悄起身,冼靈韻腳步輕慢,盡量不打擾到姜浩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