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jù)我所知崔佳正在高,備戰(zhàn)明年的高考啊。怎么倪小麗和田地的女兒,也改叫崔佳了?”
崔志廣一怔,隨即臉色變了,眼神閃縮不定,看著十分慌亂。
崔志廣把倪田往自己的懷里一抱,說道:“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你們倆到底是什么人?我現(xiàn)在嚴重懷疑你們的身份?!?
谷勇沖一旁的警察使了個眼色,一旁的警察轉(zhuǎn)身走了。
谷勇來到沙發(fā)前坐下說道:“實話跟你說吧,我們不是附近派出所的,我們是東平縣公安局的,今天過來是看倪小麗和田地的私生女是不是在你這里。說實話,原本我覺得不會在你這里,你怎么可能幫自己的前妻藏私生女呢?事實證明我低估了你的胸懷,孩子還真是在你這里?!?
“你想干什么?我是不會把孩子交給你的!”崔志廣擺出一副你要是敢跟我搶孩子,我跟你拼命的架勢。
“你不要激動,我是不會跟你搶孩子的,我要這孩子也沒用啊,我只需要確定孩子在你這里可以了。你現(xiàn)在可以讓孩子去睡覺了?!?
“那你現(xiàn)在也可以走了?!?
谷勇?lián)u頭道:“我現(xiàn)在還不能走,我是奉命來的。如果你要非讓我走,那我只能帶著孩子走。你愿意讓我把孩子帶走嗎?”
崔志廣皺了皺眉,拉著孩子進了屋。
石更接到電話,得知倪田在崔志廣的家里,非常高興,隨即讓王木生去找田地和倪小麗。
田地和倪小麗聽到孩子被石更找到了,二人非常震驚,然后心急火燎地跑到了招待所。
“你把我的孩子怎么樣了?她在哪里?你把她帶到哪里去了?”倪小麗進屋直奔石更而去,像瘋了似的,要不是王木生將其攔住,那樣子好像要把石更吃了似的。
“你冷靜一點,孩子肯定是安全的,石縣長是絕對不會傷害孩子的,這一點你一定要放心?!蓖跄旧涯咝←惱揭贿呎f道。
田地站在一邊不吱聲,但面如死灰,用充滿仇恨的眼神死死地盯著石更。
“說說吧田書記,你是怎么想的?”石更微笑道。
“你有話說,有屁放?!碧锏貧鉀_沖地說道。
“都這個時候了,還這么大脾氣呢?!笔D(zhuǎn)頭看向倪小麗問道:“你呢,你是怎么想的?”
“只要不傷害孩子,你說什么我都依你?!蹦咝←惉F(xiàn)在只惦記孩子的安危。
“剛剛王書記已經(jīng)說了,我不可能對孩子怎么樣的。但這個孩子的來路不正啊,我認為有必要讓組織知道這件事情,欺騙組織可是不好啊?!笔f道。
倪小麗和田地對視了一眼,田地攥著拳頭,咬牙切齒道:“我一個兒子已經(jīng)讓你給毀了,剩這么一個腦子有問題的女兒了,難道你也不想放過嗎?”
石更起身來到田地身邊,皺眉問道:“你說什么,我沒聽清楚?!?
“你是聾子嗎……”
石更抬手給了田地一個大嘴巴子,抽的田地直發(fā)蒙,他沒想到石更竟然敢打他!
“你敢打我……”
石更抬手又是一記響亮的耳光,然后指著田地說道:“我打的是你。我毀了你兒子?那是你兒子咎由自取。我從來沒有主動招惹過他,是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步步緊逼,他落得今天這個下場兩個字,活該。如果他要怪,他怪不到我,只能怪你這個老子教子無方。”
田地臉火辣辣的,他都快氣炸了,可是他不敢還手,因為他現(xiàn)在沒有資本還手。
倪小麗“噗通”一聲跪在了地,哭道:“石縣長,希望你大人有大量,高抬貴手能夠放過我們一馬。如果我們的孩子要是一個健康的孩子,你想怎么整我們都認了??珊⒆硬唤】担绻覀円怯袀€三長兩短的,我很難想象孩子今后該怎么辦。所以求求你了,求求你了……”
說著話,倪小麗便給石更磕頭。
石更有點接受不了這種畫面,把臉扭向了一邊。
田地覺得倪小麗給石更跪下磕頭有點太過了,要過去攙扶她起來:“你這是干嗎,有點骨氣行不行……”
石更一伸腿,田地絆在了他的腳,瞬間失去心摔在了地。
田地剛要爬起來,石更伸手指著他說道:“你給我跪著!你要是敢不跪,我明天讓所有人都知道你有個私生女。”
田地趴在地眼睛通紅地瞪著石更沒有動,倪小麗跪著過去狠狠地推了他一把說道:“讓你跪你趕緊跪,這個時候還要什么面子啊,是孩子重要,還是面子重要?”
田地聽了倪小麗的話,慢吞吞的直起身子,極不情愿地跪在了地。
石更坐下來,翹起二郎腿,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田地,冷笑道:“你要是像倪小麗那樣求我的話,我興許會考慮放過你們一馬?!?
“你說的是真的嗎?”田地問道。
“當然。做不做全憑你。”
石更話音未落,田地便磕起了響頭,一邊磕頭一邊說道:“我求你放過我們一馬,求你了,求你了……”
石更看著田地的樣子,他心里一點都高興不起來,反而有種某名的難受。
驀然,石更起身猛踹了田地一腳,將其一腳踹到了墻角,腦袋狠狠地磕在了墻。
石更指了指田地,又指了指倪小麗:“看在孩子的面子,我放過你們一馬,但東平縣你們不能再待了!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