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有容坐在沙發(fā)上抽著煙,她討厭這種生活,像是被養(yǎng)在籠子里的金絲雀一樣,除了伺候人就是伺候人。
桌子上放著一本投資學(xué),投資學(xué)旁邊放著一本新華字典,她確實沒啥學(xué)歷,但是并不妨礙她是個努力的人。
在蘇有容的世界了,這個世界沒有絕對的仇人,更沒有絕對的朋友,一切都可以瞬間翻轉(zhuǎn)過來。
她確實恨陸峰,可是她更恨現(xiàn)在的生活,一切都需要重新開始,她需要一個合作伙伴。
猶豫了一上午,她還是拿起電話打了過去。
喂,是我,蘇有容,你下午有空嗎蘇有容直截了當(dāng)?shù)膯柕馈?
陸峰拿著電話有些皺眉,不知道她想干什么,說道:又想打我我上次跟你說的已經(jīng)非常清楚了,你用不著恨我,相反,你得感謝我!
我不打你,想跟你聊聊,咱兩也算是老朋友,老相識了,我混到現(xiàn)在什么都沒有,人生地不熟的。蘇有容嘆了口氣道:約個地方吧。
我下午有事兒,不要再打來了。陸峰直接把電話掛了,他非常明白,跟這樣的女人糾纏下去,對自己不會有好處的,跟她這種人相處太累了,時時刻刻要提著心。
電話又打了過來,陸峰剛接起電話,那頭直接說道:下午我去你租的別墅找你,不見不散!
說完把電話掛了,根本不給陸峰反應(yīng)的時間。
已經(jīng)是十二月底,香江的天氣微涼,中午時分甚至有幾分燥熱,下午兩點鐘一輛超跑停在了別墅門口,車門打開,一條纖細雪白的大腿邁了出來。
高跟鞋,牛仔短褲,小背心,大墨鏡,蘇有容把自己姣好的身材完美的勾勒了出來,尤其是小背心,勒的真緊,走路都一顫一顫的,沒有幾個男人能抗住這玩意。
走到大門口按下了門鈴,負責(zé)看門的大爺看的一愣,她這不是成功路上的絆腳石,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快把大爺?shù)哪X血管給堵死了。
我是陸總的朋友,有電話預(yù)約的。蘇有容朝著大爺說道。
幾分鐘后院門打開,她大步流星的朝著里面走去,姣好的身材一顫一顫的,陸峰坐在觀景臺上看的真真切切。
會客廳內(nèi),保姆給蘇有容上了茶水,說了一句慢用退出去了,陸峰坐在對面翹著二郎腿看報紙。
咱兩用得著這么客氣嘛蘇有容出口問道。
你有什么就說,或者說,當(dāng)年認為我設(shè)局啊什么的,都可以說。陸峰放下報紙道:咱兩清,行不,別今天來找,明天來找的。
陸峰的眼神不自覺的就往她胸口處飄,咳嗽了一聲又把報紙拿了起來。
想看就看,光明正大的看,我穿成這樣就是給你看的。蘇有容挺了挺胸說道:咱兩的事兒,上次已經(jīng)算是勾銷了,聽說你成功拿到融資了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