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你家境不好。
是,多虧傅董的資助,否則我不會有出國留學(xué)的機(jī)會,更不可能入職鼎力。
傅修北有些心不在焉,你對我,應(yīng)該是忠心耿耿。
絕無二心!
你故意將照片留在黎歌家里,想告訴她什么?
黃瑤額頭滲出細(xì)密的汗,頭一低再低,真的不是故意,濱城不是我的常駐,事情太多,一時忘了。
傅修北盯了她幾秒,沒說信沒信,他抽完最后一口煙,沒下次。
一定。黃瑤對著傅修北寬闊有型的背影,悄悄松了口氣。
他要回莊園,黃瑤戰(zhàn)戰(zhàn)兢兢開著車,望了一眼后視鏡,傅修北揉著眉心,心情并不好。
傅董,其實(shí)我一直想問,您喜歡黎小姐什么?
這是黃瑤接觸黎歌的第二次,從前從未聽說過這個人的存在,可當(dāng)她一出現(xiàn),黃瑤就意識到,這個女人不簡單。
很明顯?他看著外面的風(fēng)景。
......您從未為了一個女人,推掉公司事宜回國,就因?yàn)榭匆娝鷦e的男人在一起......
傅修北閉眼,眉心猛跳。
這一天半的時間,是他硬擠出來的。
結(jié)果還讓黎歌動了氣。
他睜開眼睛,掉頭。
黎歌一夜未眠,又熬了一個上午,身體疲憊至極,可腦子卻清醒得很,連同心臟,活躍得不行。
完了,比當(dāng)初對霍靳城還瘋......黎歌倒在床上,滿腦子都是傅修北那強(qiáng)悍野性的樣子。
她緩了片刻,又覺得自己也許太過分了,他本是好意,還為了她千里迢迢回國,自己卻......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