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隊近百人組成的裝備精良的隊伍來到皇陵之前,為首者是一位一臉桀驁,身穿蟒袍的青年。
皇陵入口處,兩名銀甲侍衛(wèi)早已經注意到了這隊人馬,迅速將對方攔下。
“皇陵重地,閑人止步”
“你們眼瞎嗎,不認識我是誰?”
為首青年大喝。
“見過五皇子殿下”
認出了為首者的身份,兩名銀甲侍衛(wèi)連忙行禮,同時眼中閃過一絲不悅。
這位雖然是皇子,但他們兩人看守皇陵重地,也不是一般人,哪怕是皇子也很少有人敢這樣呵斥他們。
“五皇子殿下,陛下有令,哪怕是皇室宗親,沒有陛下口諭,亦是不可擅闖皇陵”
“哼,本殿下奉父皇口諭,傳令九皇子云清前往皇宮議事,還不速速去請”
五皇子說話的同時,從懷中拿出一塊令牌。
“是,屬下領命”
看到令牌,其中一位銀甲侍衛(wèi)轉身就要進入皇陵。
“還請殿下稍等片刻”
銀甲侍衛(wèi)還未來得及進入皇陵,這時,里面?zhèn)鞒鰜硪坏郎倌曷曇簟?
“不必了,本殿來了”
之間,皇陵門口出,一道白衣身影踏步而來,氣質超凡,豐神俊朗。
身后,一身破舊長袍的小書童緊隨其后。
“見過九皇子殿下”
跟隨五皇子而來的禁衛(wèi)見到云清出來,連忙半跪行禮。
雖然這位如今并不受寵,但畢竟是名義上的皇子,這面子上的事情還是要做的。
“都起來吧”
云清隨意擺擺手。
“走吧”
云清說完,踏步朝前方走出,看都沒看站在那的五皇子一眼。
“九弟,怎么見了皇兄也不知道行禮,莫不是這皇陵待久了,連規(guī)矩都忘了”
五皇子見云清竟然就這樣忽視了自己,開口質問道。
已經走出幾步遠的云清突然頓住腳步。
“規(guī)矩?三年不見,五哥已經被立為儲君了?按我天云規(guī)矩,沒說過皇子之間還要行禮吧,哪怕是儲君,我一個皇子也不必行禮吧,還是說,短短三年,五哥已經取代父皇,榮登大寶了”
云清的語氣雖淡,但是字字誅心。
身后的禁衛(wèi)包括兩位銀甲侍衛(wèi)都深深低下頭,不敢大聲喘氣,實在是這話有些過于大逆不道了。
“你......三年不見,九弟倒是變得伶牙俐齒了”
五皇子氣結,他實在沒想到云清竟然敢說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話。
這話要是傳出去,讓他那位父皇如何想他。
他的認知中,自己這位九弟可不是如今這般作態(tài)。
“云厲,我小時候可沒這么調理你,如今竟還敢讓我行禮了,看來三年前我的忍讓是讓你產生了一些不該有的錯覺啊”
云清眼眸如電,死死盯著對方,緩步靠近,直呼對方大名。
后者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似乎是有些恐懼,忍不住倒退一步。
云清出生之日,天生異象,修為更是直達養(yǎng)氣三層,兩歲之時已是養(yǎng)氣巔峰,彼時他的幾位皇兄也幾乎都在養(yǎng)氣之境,除了他那位早早踏入星魂境的大哥之外,哪位皇兄沒有被他鎮(zhèn)壓過。
可惜后來他修為卡在養(yǎng)氣不得寸進,才逐漸落魄了。
“云清,你好大的膽子,竟如此目無尊長.....”
云厲指著云清指責道。
“尊長?皇兄怕是忘了,三年前你是怎么將我打的遍體鱗傷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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