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姜浩然上下打量著他,“書都沒讀過幾本,你給我分析什么,分析你為什么是個斯文敗類?”
姜浩然的嘴比平時還毒,陸虞風嚴重懷疑他不敢對冼靈韻怎樣,來這里拿他撒氣了。
他輕呵一聲,“你別把架子端得那么高,我把話撂在這兒,你若是不聽我的建議,到時候別說和冼靈韻和好,離婚都算是最好的結(jié)果了,聽或不聽,一句話的事,你非要按你自己的想法來,那我也不攔你,但你要考慮到后果。”
姜浩然拉著一張臉站了一會兒,在陸虞風似笑非笑的目光下,他還是重新坐了回去。
陸虞風困得不行,讓人沏了杯茶來,至于姜浩然,渴死最好,他繼續(xù)打著精神道:“在我給你分析之前,你先告訴我到底發(fā)生什么事?”
姜浩然懷疑的目光看向她,不滿道:“你連發(fā)生什么事情都不知道,還給我分析,你分析個屁啊?!?
“話不能那么說,雖然我不知道發(fā)生什么,但我知道你的做法著實是不理智,結(jié)局很容易預見,要么你和冼靈韻離婚,要么鬧得你死我活不得善終?!?
“你他媽少給老子烏鴉嘴?!苯迫缓薏坏眠豢?。
陸虞風無辜道:“什么烏鴉嘴,我實話實說而已,來,把你故事通通講來?!?
懷疑外加鄙視地看著陸虞風,姜浩然半晌才勉強開金口,他把事情來龍去脈大致講了一遍,特別是講到冼靈韻和華西亭接觸時,他一副咬牙切齒的樣子,大有一種將人生吞活剝的勢頭。
最后一個字講完,陸虞風唔了一聲,半分猶豫都沒有,說道:“全是你的錯,你這干醋吃得莫名其妙?!?
姜浩然目光陰鷙,一眨不眨地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