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凌就是要讓我去探望陸珩之。
我盯著吳凌那張尷尬難堪的臉,盯得她再次垂下眼皮不敢與我對視,盯得她都開始揉手指了,這才認認真真地回答她:“不行?!?
“絮絮!”吳凌這會兒不揉手指了,一把抓住了我的手,那聲音也不在舌頭底下攪了,口齒十分清晰,“你也說了,陸珩之畢竟是咱們的財神爺,咱們應該關(guān)心一下人家對不對?再說了,以后咱們也不是就用不上人家了,所以這種時候更應該去看望看望,對不對?”
吳凌是懂得怎么用我自己的原話堵我的嘴的。
她這些話不就是我早上說過的?
但我早上說這話是為了解釋我并沒有過度關(guān)心陸珩之,這會兒反而被她用來勸我去看望陸珩之。
我收回剛才的看法,我這個姐姐,就算是被憨憨的曾智再怎么影響,骨子里都還是那個聰明的女人,變了表象變不了本質(zhì)!
“不行。”我抽走自己的手,再次拒絕她,“陸總是咱們重要的財神爺,得小心伺候,但我能力不行,擔任不了這個重任,吳總換個人吧?!?
“你行的,絮絮你的能力是最行的,這事,只有你才能勝任,別人都不行!”我的手還沒抽回來,就被吳凌再次緊緊抱住,她語氣急促,看著我的眼神里含著懇切,“論公,陸總是投資人,你是項目負責人,整個公司與陸總在公事上接觸最多的也是你,論私,你們還是校友呢,整個公司里面也就你倆交情深?!?
“吳總,你怕是忘了林經(jīng)理,她跟陸總的交情才是最深的,而且她不是已經(jīng)去看望陸總了嗎,何必還要再派一個人去呢,林經(jīng)理也是我們公司的人,可以代表我們公司慰問陸總?!蔽伊⒖烫嵝褏橇?。
“她才跟陸總認識多久,哪里比得上你跟陸總的交情?你跟陸總的交情不一般。”提到林西西,吳凌的眉頭就蹙了起來,果斷打斷我的話,辭和神情間都透出一股嫌棄。
她又道:“再說了,林西西是代表她個人去的,代表不了我們公司,還是讓絮絮你去,你能代表我們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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