冼靈韻將碎發(fā)挽在耳后,不慌不忙道:“我說什么金小姐應該清楚,雖然我很敬佩金小姐這種大膽追求愛情的勇氣,但請你稍微有些道德觀念。追求單身男子那是自由大膽,值得推崇,可要是追求已婚男子,那是浪蕩的小三?!?
怒火中燒,金朝儀直接揚起手,沖著冼靈韻的臉扇過去。
冼靈韻直接攥住金朝儀的手腕,只聽得骨頭咔嚓一聲,緊接著,金朝儀的臉色異常蒼白,她額頭瞬間布滿汗珠,咬牙道:“該死,放開我?!?
手上一松,冼靈韻直接把她的手甩開,主要是她也嫌臟。
用帕子擦了擦手指,冼靈韻道:“奉勸金小姐能動嘴就不要動手,我下手沒個輕重,萬一把金小姐弄傷可怎么是好?!?
話是這么說,可現(xiàn)在金朝儀已經(jīng)開始疼得冒冷汗,只是在冼靈韻面前,她不想露怯,忍著手腕的酸痛,她咬牙切齒道:“也不知道姜浩然看上你哪一點了,你把姜家的傳家寶賣掉,他竟然也能原諒你。你這種女人就是紅顏禍水,專門勾引男人的?!?
冼靈韻眉心一跳,聽金朝儀的意思,貌似真覺得是她把傳家玉鐲賣掉的,原本她以為是金朝儀賊喊捉賊,可看金朝儀這反應,若不是演技太好,只能說明玉鐲突然出現(xiàn)在元氏典當行的事情不是金朝儀做的。
對于金朝儀這種刻意找事的瘋女人,要么打一頓,要么置之不理,在這種場合下,前者肯定是行不通,畢竟冼靈韻可不想被人當猴子圍觀。
權(quán)當金朝儀狗吠,冼靈韻不再理會金朝儀,轉(zhuǎn)身去找毛毛。
金朝儀卻不依不饒,直接上去攔住冼靈韻,咬牙切齒道:“我讓你走了嗎?”
冼靈韻滿臉不耐煩,“金小姐,你要是想繼續(xù)罵我,那就算了。你有閑心罵,我可沒有閑心聽?!?
“我告訴你,姜浩然是我的,你根本沒資格待在他身邊。”
向右邊邁了一步,冼靈韻想走,這個金朝儀卻跟狗皮膏藥似的,再次攔住她。
忍無可忍,冼靈韻直接從手袋里拿出姜浩然送給她的勃朗寧,握槍、上膛,然后對準金朝儀的額頭,冰冷中帶著淡淡的慵懶,“現(xiàn)在我可以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