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與她之間的私情,就徹底藏不住了!
“母親知道我換了你,掘地三尺也會把你挖出來,到那時,本王護不住你?!?
哪有什么護不住,他只是不想跟他母親對抗,不愿為了她這么一個只能在肉體上滿足他、其他地方對他并不重要的人,傷了母子情分罷了。
宋郁柔心傷,害怕,“可我現(xiàn)在回去如何向長公主解釋,長公主依然會懷疑你我的?”
“現(xiàn)在回去,本王有辦法解釋。”他聲音沉,有力,不容置喙。
宋郁柔拼命搖頭,“我不想回去,你把我送走,送到遠遠的,長公主找不到我的地方!”
“送你到遠遠的,本王何必救你?!弊屗趯m里當皇帝的妃子得了,他費盡心思弄她出來,不就是想要她,把她送走,他何必費這勁!
“可你答應過我,你要送我走的…”
“本王后悔了。”夜瀝直,抽身,下床,撿起落了一地的衣袍穿。
臉色已經(jīng)恢復清冷,不再有任何一絲絲情欲,仿佛剛才與她做那事的人,并不是他一樣。
宋郁柔從床上爬下床,顧不上穿衣,抓著他的衣袍,“你答應送我走的,你不能而無信!”
她不敢想象她回去之后,長公主會不會直接殺了她!
“本王不會再送你走?!彼┖靡屡?,高貴如天神,清冷如佛子,俯首睥睨她,冷心冷情了,“乖乖跟我回母親身邊,送你走這些話以后莫要再說,免得惹我生氣?!?
聲色和緩,卻強勢!
說完吩咐外面,“備水,給她沐浴?!?
宋郁柔絕望,跌在地上,忍不住哭。
夜瀝衣袍齊整,尊貴體面。
宋郁柔胡亂抓著衣裙遮擋身子,狼狽不堪,下身隱痛。
她剛才不聽話,不乖,夜瀝沒有再憐惜她,轉身出去。
侍女提水進來,伺候她沐浴。
她沐浴完,穿回夜瀝手下的衣裳,夜瀝才回來,大約是知道自己在床上禽獸肯定弄疼她,抱著她出去,上馬車。
一路上,兩人無聲,宋郁柔不愿再與他靠近,窩在馬車一角,離他最遠的地方。